暖,最利北方苦寒之地使用。” 糜公吸口冷气,所谓男耕女织,是农业最重要的两项。此前织物,主要只有丝绸和麻两种,这棉花的成本如果只是丝线成本的两成,其作用几乎无法估量,更不要说此时能够保暖之物只有皮毛。 “子厚大才,这《农书》和棉花都是利国利民之物,不过这《农书》已经刊印成册,棉花也已引种成功,顺着你我两家商路,自会传遍我大汉十三州。你所言需我糜家相助,却是何事?” “糜公当知南橘北枳,农耕之事与气候、水土关系极大,我所撰之《农书》皆以两淮、江东为依据,棉花也仅在江东试种成功,如欲引到中原之地,恐仍需依据各地不同调整耕种之法,因此我有意在中原各州郡多开设一些农庄,即可实验各地差异之处,又可让中原之人亲眼所见我之农术效果。只是我久在江东,与中原之地甚为陌生,这购买土地开设农庄之事,还望糜公能不吝相助。” 糜公闭门沉思半晌,“子厚,你我两家交厚,你所言之事,我糜家自会鼎力而为,不过你所图甚大,广开农庄,连州跨郡,却是牵连甚广,具体如何操办,还需给我些时间谋划。” “多谢糜公,此事本就不是旦夕可成,自然是慢慢操办。”丁宽致谢辞出,却把《农书》和棉衣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