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拆穿,笑了笑就道:“既然辞玉你这么想出点,为父这就替你备马。” 温辞玉也没推辞:“好。” · 辜行宴被关押的地方处在郊外的一处地牢里,地牢深达数丈,寻常人如果被送进去了,根本就没办法出来。 不过辜行宴倒也没有受刑,只是被几个铁链锁住了手脚,但还能行动。显然温丞相也不敢太虐待他。 只不过他此刻的衣裳还是那天早穿的一玄色的薄丝绒锦袍,并不保暖,加在这不见天地的地方待了三天,俊美的脸也透出一点憔悴色,不过那一双黑湛的眸子仍是如同寒星一般,明亮无比。 温辞玉被人送进来后,就让旁人退下了。 等那牢头一离开,温辞玉几乎是立刻前,生气带着几分焦虑地扑到辜行宴面前,握住辜行宴的肩膀去查看辜行宴的况。 辜行宴被温辞玉这么一扑,整个人差点仰倒下去,还是他抬手撑住了地面才坐稳。 下一秒,他就被温辞玉紧紧攥着衣领,带着一点委屈和担忧的嗓音质问了。 “谁让你这么不小,怎么就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 辜行宴静了一秒,哑然一笑,吃地抬起手,手锁链叮咚,但他还是轻轻抚摸了一下温辞玉的脸颊,道:“都是我的错,让你担了。” 温辞玉听着辜行宴这句话,头的大石终于落下几分。 虽然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生,但他现在大概能知道同他们二人的感没有关系。 也许是跟辜行宴潜意识里的没有安全感有关? 温辞玉头胡乱猜测着,一双手却紧紧抱着辜行宴不放,并且将头埋在辜行宴怀中,低声道:“我不管你如何,总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对自己不好,我绝不会原谅你。” 温辞玉这句话带着几分暗示的意味在里面——他希望辜行宴的潜意识不要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好好过子不好么? 谁料温辞玉这句话刚完,辜行宴那只揽在他腰间的手就僵了僵。 温辞玉敏锐地觉察到什么,忍不住就仰起脸去看辜行宴。 目相对,温辞玉在辜行宴眸中看到了化不开的无奈和不舍。 他头狠狠一颤,立刻就问:“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辜行宴静了许久,喉结微微动了动,抬手轻轻抚了一下温辞玉的脸,才低声:“鬼神,我向来都不信。可这段时间的一些事,由不得我不信了。” “辞玉,你相信我们是有辈子的吗?” 温辞玉听到辜行宴这话,脑中不由得“嗡”的一声,浑冷。什么话都不出来了。 辜行宴觉察出温辞玉的紧张,无奈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应该也有感觉,而且,那似乎不是前世,而是——” “别了!”温辞玉把头低着,忽然厉声打断了辜行宴的话。 辜行宴停了下来。 他默默去看温辞玉,温辞玉这时把头抵在辜行宴胸口,长睫不住地颤动,很快,就有一点晶莹的液滴落下来,沾湿了辜行宴的衣襟。 “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恨我,恨我到要这么玩弄我的地步。不如杀了我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玩弄我的感?” 温辞玉的最后一声质问,让辜行宴怔住了。 良久,他嗓音有些生涩地道:“辞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也没有恨过你,都是我自己不好——” “当然都是你不好,明明我也没有对你有那种想法,是你非要把我骗到手,最后玩弄我的感。” “你才是大魔头,大恶人!” 此时此刻,温辞玉把这几在七幻境里的战战兢兢和委屈统统泄了出来。 辜行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辜行宴忽然低声笑了。 温辞玉:? 下一秒他就抬起通红的眼睛,质问道:“你还笑得出来?” 辜行宴摇摇头,忍着笑看着温辞玉道:“你骂我骂舒了么?” 温辞玉:…… 不话了。 辜行宴看着眼前双眸红红,鼻尖也微红,长睫湿漉漉浸着泪水的温辞玉,只觉得真像一只柔软喷香的雪白兔子,让人很想亲一亲。 而这么想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