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走到温辞玉床边坐下,低声道:“辞玉哥你真的太冒险了。” 温辞玉安慰他:“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脱力。” 宋琏眉头皱了皱,正想说这也叫没事?温辞玉却又问:“辜上将呢?他好点没?” 一时间,偌大的病房,鸦雀无声。 迟钝如宋琏也敏锐地觉察出一点不对——哪有自己刚醒就问别人的? 辜行宴却已经走到了温辞玉的床前:“我没事,已经好了。” 四目相对。 温辞玉静了片刻,看着辜行宴这会已经完全恢复到平常模样的面容,不觉淡淡笑了一下。 这个笑意让辜行宴平静已久的心脏又不自觉轻轻跳了一下。 短暂的沉默后。 辜行宴注视着温辞玉那双漂亮的眼睛,单刀直入:“你的信息素过敏症已经很严重了,愿意转院到这里治疗么?” “我可以负担你所有的治疗费用,就当是这次你替我安抚的报答。” 温辞玉静了一秒,又微微笑了:“我愿意的,谢谢您。” 一旁的宋琏:??? · 当事人自己都同意了,宋琏也没办法代表温辞玉拒绝。 就这样,在辜行宴的安排下,温辞玉很快就办好了转院手续,住进了这边最好的单人病房。 病房的环境舒适优雅,床头还摆放着鲜花,下面的透明玻璃柜里放着各类高级护理仪器,冰箱里除了营养液还有各类美味的食物,洗手间跟浴室隔开,干湿分离。 跟五星级酒店的配置不遑多让。 宋琏一开始还担心辜行宴图谋不轨,但这会看到这病房的环境,他便什么否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样好的治疗环境和医疗团队,温辞玉一定能好得更快。 反而让温辞玉回去才是最不利的选择。 不过,宋琏也不是傻子,他还是对辜行宴不放心,所以这天下午,他就偷偷出门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然后装进了温辞玉随身的通讯仪。 这样,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做完这些,宋琏才回家。 但他不知道,他这边前脚刚离开病房,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走了进来。 床上的温辞玉这时还戴着阻隔信息素的面罩,见到辜行宴进来,他默默抬起眼:“辜上将,您来了。” 辜行宴没说话,走到床边,看了片刻仪器上的各类数值,确认一切正常平稳后,他扭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温辞玉。 眸光锐利地问出了一句话。 “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自保,还要选择安抚我?” 温辞玉听到辜行宴这句话,静了一瞬,默默笑了。 这才是真正的辜行宴,虽然会因为他的行为感动,但也还是有理智。 而早已料到辜行宴会对自己行为表示质疑的温辞玉,也早就想好了回应的答案。 就这样,他抬起眼,直视辜行宴那藏着一丝质疑的锐利双眸:“这么多年,上将身边难道就没有过追求者么?” 这下轮到辜行宴的瞳孔轻微地地震了一下,他俊美的面容也浅浅扭曲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温辞玉把辜行宴这些细微的面部变化尽收眼底,却一点异样都没露出来。 继续眸光清明地说:“其实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很仰慕您了,但那个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后来我长大了,来到了首都星,有幸亲眼看了一些您的演讲和战斗视频,愈发觉得您真的是全帝国最最亮眼的那颗明星。” “所以,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居然能帮到您真的很幸运。并没有想太多。” “给您添麻烦了,抱歉。” 从始至终,温辞玉的语气都十分温和诚恳,根本听不出半分异样。 过了许久,辜行宴终于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是你帮了我,没必要说抱歉。” 温辞玉:“好。” 之后,辜行宴什么都没再问就离开了病房,但看他离开时的步伐,多少有点仓促。 辜行宴就这么离开,温辞玉并没有觉得失落,反而静了一会,微微笑了。 原来某人面对直球的时候也会害羞啊。 真有意思。 · 军部,上将办公室。 辜行宴坐在桌前,面无表情地翻阅着手头的文件,心头却疑虑重重。 他着实没想到温辞玉会在那种情况下,对他说出近乎“告白”的话。 他从没应对过这种场景,只能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