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经独自流浪太久、太久,以至于迫不及待地想在自己身心的归处休憩一阵,想在私自构建出的乌托邦里安然地享受一段时光。 如果注定某天会有变故,那么在那之前,她可不可以获得这份短暂但幸福的放松。 这样过分吗?祁颂不知道,但对任意一只走丢已久的小狗而言,现在应该都什么也不愿意思索,只想全身心黏着思念已久的主人。 在拥抱里,两人的呼吸和情.潮都渐渐平复下来。 “你是不是一晚没睡。”郁落轻声说,“要去补个觉么?” “不用。”祁颂摇摇头。 她太兴奋了,此刻精神振作得就像昨晚有过绵长而安稳的睡眠。 “你还想睡么?”祁颂想起自己方才把郁落从睡梦里喊醒,不由些许心虚,“现在还来得及睡回笼觉。” “睡够了。”郁落软声说,“腿软,你抱我去更衣室。” 祁颂心跳一顿。 她知道郁落为什么腿软。 “好。”在微涩的呼吸里,她低低应了一声。 正俯身要勾住郁落的腿弯时,祁颂后知后觉——女人身上穿的睡衣,是那晚让她躲回浴室打抑制剂的那条极为清凉的黑色吊带裙。 先前被浓烈的情绪占据心神,她没顾上这一点。 裙尾不到膝 盖,露出笔直纤长的腿,肌肤白透如脂玉,泛了淡淡的粉色。 ⑴想看见绥的《渣过我的Oa带崽和我上娃综》吗?请记住[格格党.文学]的域名⑴ 她克制地挪开目光,些许僵硬地将郁落打横抱起,女人脚上拖鞋在半空滑落。 啪嗒一声,好似落在祁颂心头。 “姐姐......” 这般抱着,会无可避免地直接触碰到郁落细腻的肌肤,祁颂不自在地清清嗓子: “现在都仲秋了,你这么穿不冷么?” 这话问出来就显得不够诚恳。B市向来被戏称为“只有夏天和冬天”的城市,入秋后一天比一天凉,家里早早就供了暖,穿睡裙怎么会冷。 郁落垂眸看着年轻女人格外正直的神色,不由轻挑起眉,故意道: “我爱穿,怎么了?” 祁颂微顿,乖顺地摇摇头,什么也不敢说。 “我还有更清凉的。” 在走去更衣室的路上,郁落惬意地窝在她怀里,在她耳畔用气声暧昧地说:“下次穿给你看。” 祁颂脚下一顿,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蓬勃有力,血液奔涌,热意从耳根蔓延到脸颊。 怀里Oa柔若无骨地贴着她,温软的指尖故意在她耳根蹭了蹭,弄得发痒。 “怎么不走了......” 祁颂眼眸暗了暗。 她曾经好像真的“很会”过。 否则此刻被郁落一撩再撩,她怎么会产生一种触底反弹的进攻性,无师自通地偏头就咬住对方作乱的指尖。 齿尖一点一点用力,那柔软的肌肤被咬磨,紊乱了郁落的呼吸。 似是有点疼,怀里人低低地哼了一声,终于不说话了。 祁颂在这一瞬间,微妙地领悟到什么叫以攻为守。 然而她或许天生就会输给郁落,因为下一秒就忍不住小心地问:“很疼么?” 郁落睫羽低垂,一言不发地点点脑袋,那模样真是被欺负惨了。 祁颂心头一软,正想哄哄对方,就见女人忽然轻声道:“不过还可以更疼一些。” “......” 祁颂觉得自己输得很彻底。 主卧的更衣室进门两侧都是镜子,她正要把郁落放下来,从镜子里看到女人悬空的白皙赤足,才想起来拖鞋掉在浴室了。 察觉到她的视线,郁落甚至故意悠闲地晃荡了一下小腿,搭着那身黑色吊带裙,一举一动都风情四溢。 祁颂睫毛轻颤,在微促的呼吸里抬眸迅速巡视四周。 然后把人塞坐进了衣柜的一个大格子里。 她紧接着双手撑在郁落身侧,有些忍无可忍地俯身在女人柔嫩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 “嗯......”郁落对她的举动有些猝不及防。 如她所愿,这次的力度是真的有点疼。 病猫被惹急了都要发威,小狗被逗急了也是要把人咬疼的。 也不管郁落的反应——可能 是不敢看,祁颂咬完就转身离开,去浴室给人拿拖鞋。 再度回来时,她有些磨磨蹭蹭。 进门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