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落在急促的喘息间溢出一点声音,随即被祁颂更缠绵的占有吞没。 泪水不间断地从眼角淌下来,濡湿了她们相贴的唇瓣。 “姐姐......” 唇分间隙,祁颂念出那两个字。在低低的夜里,便如失魂落魄的小兽发出的呜咽。 好希望我是你的。 愿虔诚祈祷,愿以全部作为代价。 拜托,让我是原主。 - 在郁落的交待下,张姨清晨去买菜时,顺带买了一捧芳香四溢的新鲜桂花瓣。 回到家后,她看到厨房里亮起了灯。 “祁小姐?”张姨惊讶道,“您今天这么早就起了。” 一家三口平日都是七点半起,然而现在才六点出头。 “嗯。” 祁颂点点头,轻声说:“我现在要做桂花糕。” 她熬了一夜,已经无法继续等待下去了。 “要不要我帮忙?”张姨说,“我挺会做的。” 祁颂朝她笑了一下,“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了。” 穿书前做过太多次桂花糕,祁颂非常熟练地按步骤进行。 一点一点将各种原料按比例放入时,祁颂都能回想起自己以前在一次又一次的不满意中反复调整比例、增减不同配料的过程。 真的会和原主一样么?时隔太久,郁落会不会已经忘记曾经的口味细节,而分辨不出其间差异呢? 甚至于,还可能为了不让她伤心,体贴地说出善意的谎言。 想到这里,祁颂胸口一紧。手上即将添加的某些配料被放置在一边,没有加进去。 做这件事时,她的手都有些发颤。 可她不想要含糊的答案。 桂花糕出锅时,整个厨房和餐厅都是清甜的香气。 郁落尚惬意地栽在睡梦中,被轻轻喊醒时,整个人还些许懵懂。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看到一旁祁颂眼巴巴地盯着她,“我的桂花糕做好了。” 那语气,显然是想要她立马尝。 在浓重困意的拉扯下,和年轻女人迫不及待的目光里,郁落略作挣扎,还是缓缓坐起来。 五感渐渐回笼,她嗅到桂花的香味。 偏头看去,床头柜上,两枚热气腾腾的桂花糕躺在小碟子里。 郁落唇瓣翕合了一下,开口嗓音还有惺忪睡意:“我还没刷牙。” “我抱你去。” 祁颂显然有些急切。郁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打横抱到浴室里。 洗手台上放着挤好牙膏的牙刷、以及接好水的杯子,一切早有准备。 郁落眨了眨眼,看向祁颂。 “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睡觉。” 祁颂无辜地回视她,语气有点可怜, “......但我等不下去了。” “没关系。”郁落差不多清醒过来, 摸摸她的脑袋, 配合地快速洗漱。 刚收拾完,桂花糕就已经呈至唇边。 郁落从善如流地启唇咬了一口,缓缓咀嚼。 为了这一瞬间,祁颂等待了一整夜。然而那一整夜似乎都不如这一瞬间漫长。 在剧烈的心跳里,祁颂感觉胸口有些发痛。 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郁落,尽量稳住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郁落细细品尝了一下滋味,认真点头:“还是那么好吃。” 她给出了这句评价,便似乎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就仿佛觉得这个桂花糕和以前的味道一模一样,没有值得讨论的差异。 浴室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祁颂的表情一点一点僵住。 所有雀跃、期待、抑制不住的畅想便如失去了水分和养料的树木,避无可避地转瞬枯败下去;澎湃整夜的浪潮悄然退散,留下一地干涸死寂的裂痕。 “——不过。”郁落有点犹豫地接着道,“是家里的栗子和椰汁没有了么?你不是说过那最重要。” 祁颂心跳骤顿。 胸口摇摇欲坠的痛感似乎正被一点点碾碎,化作烟雾散去。 苍茫的枯败里倏地钻出了嫩绿的新芽,凝滞死寂中春水初生,浪潮复又汹涌,拍打而来时,发出清脆又饱含生命力的声响。 有汩汩热泪从眼角滑下。 祁颂轻轻勾起了唇角,于是唇角很快被泪意濡湿。 一瞬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