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地笑道,被一旁姜因掐了胳膊,当即住了嘴。 悠悠已经自觉地牵好了桃桃,一行四人去楼下录制。 祁颂看着几个人远去的身影,忽觉背后一凉。 “你猜,她们会觉得我们是柏拉图,还是觉得我们年纪轻轻就床死了?” 女人清泠的声音优哉游哉地响起。 祁颂的喉咙紧了紧。 她刚关上门转过身,便看到郁落上前贴来,而后自己颈侧一瞬湿润的刺痛。 被咬了。 祁颂呼吸一颤,艰难忍住声音。 郁落撤开身体,几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善解人意地说:“看在你流了两次鼻血的可怜劲上,这次先放过你。” “但下次指不定就来真的了。”她轻飘飘地补充,“建议你提前温习功课。” 祁颂一时忘了眨眼。 来真的?什么算是真的。 眼见正儿八经的合同逐渐偏航,在卖身之路上飞驰,拉都拉不回来,祁颂一时想不通事情是如何发展演变的。 凝视着面前眼神清澈,看起来过分纯情的年轻女人,郁落忽地心念一动。 她慢条斯理地牵起祁颂的右手,细细观察。 祁颂有些不明所以。 “......有些人表面上像是什么都不懂,什么 都忘了,手却还时刻准备着。”郁落轻挑起眉,不轻不重地瞥了某人一眼。 祁颂的睫毛轻扇了下。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指尖,忽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平时剪指甲时,总是修剪得很整齐。尤其关照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剪完打磨至光润后还会在手背细嫩的肌肤上刮一下,试试有没有尖锐感。 这个习惯不知是何时养成的,但是坚持了很多年。她自我认为,那应该只是为了平日护肤和上妆的方便。 然而此时此刻,在女人意味深长的眼神里,她感觉自己有理说不清了。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Alpha在为自己的Oa守A德,担心欢愉过程中会弄伤对方。 “我其实是为了......”祁颂想为自己的清白努努力。 然而她刚开口,郁落便饶有兴致地望来,满眼“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狡辩”的趣味。 “......”祁颂放弃努力。 她干脆几步上前,将郁落打横抱起,在对方没反应过来的懵懂中,轻轻扔到床上。 床垫极具弹性,郁落的身体都颠了几下。 比起平日的小心翼翼,出乎意料的“扔”的动作似乎有些取悦到她,女人的眉眼都染上几分愉悦。 祁颂紧接着垂首,以牙还牙,在郁落颈侧的细腻肌肤上咬了回去。 “嗯......”郁落没有像她那般忍住声音,而是不慎溢出一点嘤.咛声。 在发热期里,这种行为下的轻微痛感其实是快.感。 微促的喘息间,郁落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上衣下摆紧接着被撩起,随即腰腹处传来灼热的痒意。 她难耐地咬住唇,睫羽轻颤,感受着年轻女人轻车熟路地温故知新。 片刻后,祁颂松开了郁落。 在急骤的心跳中,她将视线从女人雪白纤腰间绽放的红梅上收回,开口嗓音微哑:“这下她们不会觉得我们床死了......” 郁落眼尾泛红,眸里含雾,有些失神地望着她。 渐渐回过神来后,她闭了闭眼,缓缓勾起唇。 “先不说腰间的草莓怎么被看到。” 郁落慢悠悠道:“祁颂,怎么姐姐教什么,你就只会什么?” 方才突如其来的强势和主动,确实给她带来了快乐。然而细细一看,全是她出过、并仔细讲过的题。 “你从小到大都是聪明出色的学生。” 郁落抬起脚,白润如玉的足尖轻轻踩在祁颂半跪在床边的膝盖上,不轻不重地蹭了蹭。 在祁颂发沉的呼吸里,她轻轻笑了声,继续说: “下次别忘了举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