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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7 / 8)

> 也不需要更多,仅仅只是轻轻贴一贴就很满足了。

祁颂意识到自己越界的想法,心头一惊,艰难地收回眼神,努力克制自己。

郁落并没有察觉到她家易感期的Alpha手里还打着蛋,心里却已经产生那么多黏稠的思想。

她亲完人就松开,在厨房里四处看看,想找点事做帮帮忙。

但蒸蛋本身就很简单,没什么能帮的,于是她只是站在厨房里陪祁颂,时不时贴一贴碰一碰,按照医生方才给她发来的注意事项,给予一些小小的安抚。

其实医生说,最好的安抚是让Alpha标记自己的Oa。

想到这里,郁落微微失神。接着垂下睫羽,掩住里面复杂的情绪。

-

郁落本还在期待祁颂晚上会对她做一些和昨晚一样,甚至比昨晚更过分的事。

不想祁颂一句“我这两天晚上都独自睡客房”把她的幻想打破了。

郁落有些不解:“你还在易感期,一个人过夜会难受。来和我睡的话,我能安抚一下你。”

祁颂摇摇头,态度很坚决。

自从进入易感期以来,她整个人太不对劲了。

似乎竟就那么不明不白地从先前的防备和拒绝中,突兀地陷入一种盲目又炽热的依恋里。

仿佛之前的种种思想从来只是一层自欺欺人的外壳,当生理上的脆弱拉下心理的防线之际,内里最真实最深刻的情绪便如火山喷发一般,顷刻将其他全部的伪装灼烧殆尽。

她今天一整天脑袋里全是郁落,被塞得满满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眷恋。

按照生理知识来说,易感期的Alpha更多地是会产生生理上的强烈冲动——会想要热烈的亲昵、想标记对方,为此甚至失去理智,伤害到自己的Oa。有时连抑制剂也不管用。

可她却相反,生理冲动乖顺地被抑制剂压制,情感却像野火般越烧越热,顷刻要燎原。

如果前者是被批判成用腺体思考的动物,那她这种算什么?

见祁颂还是拒绝,郁落轻轻叹了声。

她慢条斯理地问:“你就不怕晚上想我?”

她把问句说得过分笃定,于是勾起了祁颂心里的一点胜负欲。

“不会。”

她信誓旦旦地说。

郁落不听:“你会。”

祁颂轻轻抿唇。她摁着心里暗涌的情绪,从易感期里夺出一分清醒:“你又不是我的Oa,我干嘛想你?”

“......这样么

。”

郁落悠悠地看着她,

轻轻笑了声,

似乎并不在意她说的这句话,“那好吧。”

她不再强求,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消失在拐角。

祁颂站在客房门口,失神地看着那里,心里倏地就空了。

完了。

这就开始想了。

-

又注射完一支抑制剂后,祁颂感到平静了一些。

抑制剂打得太频繁对身体不好,但她暂时顾不上。

从客房的浴室洗完澡出来,她看到郁落在往客房的衣柜里挂衣服,一共五件。

祁颂脚下一顿,“你在做什么?”

郁落回过头,理所当然地说:“防止你晚上难受,所以挂点我的衣服——”

给你筑巢。

她没说完的话,祁颂立即就领会到了。

心里霎时生出一种难言的震惊。她哪里会到要筑巢的程度?

作为曾经的“性冷淡”,她甚至一直都不太能理解这种行为。

怎么会有人把另一个人的衣服堆在一起,嗅着睡觉。

简直是难以言喻的恋爱脑。

因此就算是在易感期,就算这具身体很眷恋郁落,她也绝对不可能筑巢。

“我不需要。”祁颂都没多看那衣服几眼,淡声说。

“噢。”郁落关上衣柜,朝她勾唇笑道,“那我挂在这里,也不影响你。”

“你最好一晚上都不碰。”她意味深长地留下这句话。

-

半夜雨骤风急,郁落睡得不太安稳,轻易被雨声吵醒。

她起身将半开的窗户关上,避免有雨水飘进来。

正要爬上床继续睡,想到什么,她脚下步子一转。走出房门,径直去一旁的客房。

她不知道祁颂睡前有没有关窗。

门没锁,郁落进门,看到窗户果然半敞着。

她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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