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为大人后,就得经历这种痛苦。 那她还是不要长大了。 - 郁落回家后径直去了卧室。 她推开房门,看到一大一小并肩坐在书桌前,同时回过头来。 桃桃的眼睛霎时亮晶晶的,奶声奶气地喊:“妈咪回来啦!” 祁颂看起来没那么蔫了,眸光和桃桃的一样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巴巴地等人回家的小狗似的。 郁落眉梢微动。 这人的状态看起来和昨晚好像,甚至比昨晚还不对劲。 她抬脚,几步走到祁颂面前,感受到空气中比平时馥郁的栀子花味信息素。 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她抬手探了下对方的额头,“你还发烧么?” 手碰到祁颂额头肌肤的那一瞬,她感觉到祁颂整个人好像都颤了一下。 “没有发烧了。” 祁颂轻轻眨了下眼,呼吸的频率似乎快了些。她抬眸多看了郁落几眼,而后垂下眸收回视线。 郁落将这些细节尽收眼底。 原来祁颂的易感期到了。 这么一想,不由有些期待这人会在易感期做些什么。 但其实哪怕仅仅是每天像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看她,也已经很有意思了。 唔,最好再像昨晚一样亲一亲她,完成未完成的事。 易感期的Alpha会很黏自己的Oa,占有欲变得比平时浓烈,并且非常渴望肢体接触。 如果特别喜欢和依恋对方,还会有筑巢行为。 回想着这些知识,郁落试探地抬手在祁颂的发顶揉了揉,看到年轻女人眉目舒展,唇角隐隐牵起愉悦。 她不由得也跟着勾唇轻轻笑了。 “打抑制剂了么?”她柔声问。 祁颂点点头。 她方才在浴室里注射了一支抑制剂。效果卓然,信息素浓度很快便降下去了。 但是心里的火好像没有。 出来后,她的脑海里一直难以控制地想郁落。 整个人怅然若失,心里空空坠坠的,一分钟看两次手机,检查有没有郁落发来的消息。 思维更是如野马脱缰一般,从“她还没回来”到“她怎么还没回来”,最后逐渐到“她是不是要抛妻弃女,不打算回家了”。 而这一切,直到看到郁落回来才稍微好了些。 被摸脑袋后,又好了一点。 易感期Alpha的精神变得脆弱,祁颂对身体的掌控大抵也远不如平常,被原主的影响使劲钻空子。 她对此感到有些无能为力,只能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行为。可不要再出现昨晚那样抱着人家亲半天的情况。 桃桃一直安静地在旁边望着妈咪和妈 妈。一下午没见,她有点想要妈咪抱抱,但是妈咪好像在照顾刚打完针的妈妈。 于是她没有开口要抱。 郁落确认完祁颂的情况,放下心来。 她转过身,看到崽一直眼巴巴望着自己。 那眼神,和祁颂如出一辙。 她心头一软,有些好笑又无奈地叹了声,俯身将桃桃抱起来,放在怀里揉了揉。 像吸猫一样吸崽。 桃桃乖乖任由妈咪吸,两只胳膊抱住郁落的脖子,黏糊地说:“妈咪出门去了,好想妈咪。” 郁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妈咪也好想你。” 刚说完,她便感觉另一边有炯然的目光直直投来。 “......” 郁落忽然产生了一种,家里养了两只小狗,照顾起来分身乏术的感觉。 不过她有些乐在其中。 她抱着桃桃,在书桌前坐下来,偏头看向坐在她身旁的祁颂。 眼里蕴了温柔的笑意,轻轻地说:“我刚刚出门,也很想你。” 祁颂望着她,Oa眼眸里温润的水光仿佛泛开连漪,而祁颂的心就跟着那连漪荡起,方才觉得失落的哪处似乎陡然被填满。 她在陌生的满足里,感到几分令她手足无措的雀跃。而她分不清这份雀跃有几分属于原主,几分属于她。她选择草草地全部推给原主。 “我刚刚也想你。”祁颂在崽的目光下,不得不回答。 她自认只是表演,然而心里紧接着有一道声音诚实地进行补充:其实是很想很想。 被她着急忙慌地捂回去了。 祁颂穿书前的易感期一直度过得很平稳。她本就清心寡欲,几针抑制剂下去,和非易感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