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如果眼神能杀人,户部尚书恐怕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户部尚书简直惊恐万分,怕许烟杪听到,还压着嗓音:“我……我没见过侄女啊。” 工部尚书冷笑一声:“有时候也不需要见过。老不羞。” 你给我等着! 户部尚书:“……” 完了,同盟没了。 兵部尚书连忙落井下石,抓紧机会意有所指:“不打仗,如何有机会修生养息?可别忘了,你们能讨论修生养息,是因为永昌侯在打倭国。” 这话主要是趁机说给皇帝听的。 陛下!现在能讨论金山银矿怎么花,是因为对外争战把它们抢回来了!总不能用到的时候千求千应,用不到时就一脚踹开吧? 老皇帝刚想若有所思…… 【啊!看错了看错了,不好意思。】 虽然没人会听到,但许烟杪还是习惯性地道了歉。 然后皇帝的注意力瞬间被牵走了。 什么看错了? 【不是户部尚书,是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什么?!” 怎么还有我的事? 刚发完声,右眼皮一个劲地跳。 扭头一看,发现工部尚书这个女儿奴果然已经把杀气腾腾的目光对准了他。 要不是他手边没有武器,恐怕今天就要见血。 “……” 兵部尚书开始感觉棘手了,试图安抚:“……永年,你冷静,万一、万一是误会呢?你看我……我年纪不小了,她可能认错人了。” ——工部尚书,金景昌,字永年。 工部尚书勉强自己去信他:“你说的也对,可能……” 【我看看这是怎么结缘的……哦哦,兵部尚书写过不少边防策论,工部尚书的女儿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后来接触到了兵部尚书的策论,被里面的灵气惊到了,就情不自禁了。】 咔—— 工部尚书一手扳断了自己腰上那条的金镶玉蹀躞带。 【啊!不过……】 兵部尚书后退两步:“冷静……冷静……” 旁边,户部尚书从未有一息比如今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其他尚书连忙上去,按手的按手,抱腰的抱腰。 “金兄!不要冲动,这事我们从长计议!” “金兄!其实也不一定是少女怀春,可能只是对贤才的崇拜!侄女不是喜欢舞刀吗!咱们找十七八个武艺高强的俊美男子在她面前展示武艺!侄女肯定——” 工部尚书红着眼睛瞪过去:“我女儿还小!才不会喜欢旁人!” 抱着他的尚书一噎,连忙改口:“是是是。不会喜欢!侄女只是看到青年才俊,喜欢一个个挑战过去,忙起来她就懒得管一个八百年见不到一面的尚书了。” 工部尚书开始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能性。 但是在那之前—— “你让开!!!” 他要把那个一大把年纪还散发魅力的老不羞打成猪头! 【诶?怎么了?怎么了?】许烟杪探头探脑,激动万分:【利益分配不均,打起来了?!】 看清楚是工部尚书想要单方面殴打兵部尚书时,许烟杪眨眨眼睛。 【……诶?】 【这……不知道自己女儿为兵部尚书哭了,都能凶成这样,要是知道了还了得?】 “我——” 抱着工部尚书腰部的刑部尚书一句脏话差点出口。后退两步,捂住自己的腰,龇牙咧嘴:“金永年这家伙……” 直接把他撞开了啊!这——三个尚书都没能把他制住啊! 兵部尚书吞吞口水,看着工部尚书举起手臂,官服袖袍往下滑时线条优美的小臂肌肉,脑子里只回荡着一句话—— 我命休矣! 危急时刻,许烟杪的心声姗姗来迟—— 【不过,也说不定工部尚书知道女儿又不喜欢兵部尚书了,可能反而不那么生气了?】 兵部尚书立刻抓紧机会,趁着工部尚书愣住,跨步就奔到了并不高大,也并不粗壮的许烟杪身后,震惊得许烟杪心声都没了,回过头瞪大眼睛看他。 兵部尚书咳嗽一声,期期艾艾道:“小……许啊,借我躲一下,本官欠你一回 。” 以前你老说本官脸黑的事情!本官也一笔勾销! 许烟杪低声:“尚书, 不是我不帮, 你这……倒不如躲阳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