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节,他往前走,每条路红红火火。
林北直接回了礼品店。
礼品店门上的锁没了,说明礼品店里有人。
林北敲门,半晌,屋里传出黄益民的声音:“谁?”
“是我。”林北说。
灯亮了,屋里窸窸窣窣,门被黄益民打开,满屋的光泄出来,扑到林北身上,黄益民眨了眨眼侧身,林北走进屋,把五星红旗插到玻璃瓶里。
“超英回来了吗?”林北把包放到柜台上。
“回来了。他把黄||冰糖和冰糖弄回来了,听金台县糖厂厂长蔡平勇说哪里干桂花品质好,他从金台县动身前往樟县底下的村,路上遇到暴雨,在路上耽搁了几天,等他到了地方,想打电话给我们报平安,结果找不到电话。”黄益民顿了一下继续说,“他在那里折腾许久,二十九号上午回到淮市,直接到店里,看到你在黑板上的留言,到淮大找嫂子,跟嫂子对接了一下,二十九号夜里带人到火车站接应我。”
“我俩把青梅全洗了,青梅在后院沥水呢。”黄益民推开后院门说。
林北伸头看了一眼,缩回脑袋趴在柜台上睡觉。
黄益民到库房睡床上。
清晨六点,铁路大院上空响起欢庆国庆的歌声,林北站起来打开店门,站在店门口||活动一下四肢,又钻进后院洗漱。
桑超英的声音传进后院:“黄益民,你人呢?”
他在店里没找到黄益民,来到后院看到林北蹲在压井边洗漱,他揉了揉眼睛,激动喊:“北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夜里回来的。”林北吐掉泡沫,“益民在库房睡觉,你把他喊起来,边吃早饭,我边说我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