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拿走了她手里的画笔,塞了杯热饮给她:“吴征和闻清歌早就离婚,还把她放在身边,让她顶着吴太太的名头交际,对两个儿子也非常疼爱保护,看起来好像子嗣是他的软肋。但这样的软肋太明显,必然只是让人对他放松警惕的障眼法。”
青沅慢慢喝了两口:“要知道他的软肋,就得接触他的从前,也得辨别他给出的烟雾弹。这种人狡猾得很,一不小心就掉进他的圈套里去了。”
徐宴曲指,轻轻刮着她的眉心,都有皱眉的印子了。
“已经让人去查了,只要他有软肋,就一定能抓得到!暂时他还不敢乱动。”
容栩叹气:“还是得把‘救世主’给彻底按死才行,不然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搭进去。”
旋即又怪道,“这事儿,上面就不出面吗?这可不只是生意上的事儿了,搞不好国家都要给这些蛀虫给啃烂了根儿!”
徐宴指了指外面的保镖:“上面自然是要管的,那些都是上面派过来保护青沅的。但是要按死‘救世主’不可能。”
“为什么?”
“‘救世主’的大本营在霓国,霓国政府跟他们斗就跟玩儿似的,显然上面有人。云国的手伸不到国外去,只能控制国内。”
容栩脸色有些发白,站起身,转去了窗前,欲言又止。
青沅捧着热饮看着她,并不主动接话。
在那样清淡的眼神下,容栩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知道她不会嘲笑自己,却又忍不住负气地撇开了脸。
青沅挑眉。
徐宴无法理解。
放不下为什么不去争?不去抢?
何况陈言之身边没人!
冬日的窗外没有鸟雀的轻啼,只有寒风的凛冽,钻进窗缝里,呜呜的叫着,让人觉得萧瑟。
容栩到底没能攥住了那份儿骨气:“他……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