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实力,但去了边地那可是大唐勋贵,比之一般小国国主都要尊贵,一旦在地方做大,可如何收场?”
“还有,如何定未他们的身份?是让他们协助管理,还是说不能插手地方事务?没有任何特权?”
听完谢廉的话,李承乾一愣:“难道还指望他们去管理地方不成?就他们?”
这时候房玄龄忍不住说话了,这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就看你想怎么用他们,用好了他们就是插在西域地区一把利剑,不但能稳定地方,还能建设地方。但要是放错的地方,那一个不好就有可能霍乱地方,甚至遗臭万年!
“殿下,这些勋贵虽然在长安混吃等死,但去了地方到底还是个人物,不然爵位也落不到他们身上。一旦用好了,他们就是西域的定海神针,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稳定当地。但要是不用,不出十年,这些年就彻底烂了,搞不好还会惹出事端来。”
“还请房公教孤!”
李承乾站起来恭敬一礼道。
房玄龄无奈,都怪自己多嘴,没事说什么说,这不,事情又摊到自己身上来了!
“殿下,这世上没有绝对无用的人,就看您怎么用。这些勋贵看似混吃等死,但能在这么些年保住爵位,本身就说明他们的本事不弱。”
“长安什么地方?那是大唐文化最盛的地方,人才英才层出不穷,和这些人斗他们就是加起来也不行。但西域不同,那里的百姓九成九都未曾经过开化,这些人精一旦到了那里,指不定能将那个小国哄的连王位都能卖了。”
“所以,臣建议可以给他们一定的权利,但却不得干扰地方衙门。并且到时候该收的税一点都不能少,不能有超过自身爵位以上的亲兵,不能从事商业,也不能插手兵权,至于其他的,随他们的便!”
“还要加上他们必须亲自前往西域,而不是指派家丁,或者偷梁换柱,用旁系之名占用名额,而他们坐享其成。如此,不但能减轻朝廷的负担,还能让这些祸害走出长安。要祸害去祸害蛮夷去,窝里斗算怎么回事?”杜如晦一看老友都说话,自己要是不说,难保太子心里挂记,自己倒是无碍,但要是应在儿孙身上那才叫难受。于是也出声说道。
这下不谢廉傻眼了,这就是大佬的世界?
相比这两位大佬,自己简直纯洁就像个白羊。要祸害祸害蛮夷去?这话说的他娘的提气!
这时候长孙无忌也开口了,只听他说道:“不但如此,在去了之后要无条件服从军队管理,他们是武勋,一旦有战事他们不上谁上?总不能白白捧着爵位不干事吧?天下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要说房杜二人只是看他们不顺眼,但又不得不妥协,打算废物利用。那么长孙无忌的办法就是直接告诉他们,不上进就去战场厮杀吧,省的看着烦人!
不过众人都清楚,这话只有等他们去了西域之后才能告诉他们,不然,恐怕大事都不愿去的。
不对,自己怎么就想都不想就打算同意呢?众人互相看了看,随后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喝喝,该吃吃,完了各回各家。
至于那些人的命运?呵呵!等到了西域就知道了!
要是方才那些人知道自家的命运就这么被人三言两语给定了,怕是能找上门来拼命。但他们注定短时间是不会知道的,等知道的时候,有着西域十余万大军在侧,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
江东,张家。
江东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家老爷子去年已经去世了,当报丧的队伍来到长安,已是一国宰相的谢廉差点晕了过去。
张老爷子对他来说不但是妻子的爷爷,还是恩人。当年自己被谢氏欺压,甚至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就是这个时候老爷子不但没有嫌弃自己还将掌上明珠嫁给自己,如此恩情,如同再生父母。
多次请辞想要去江东为老爷子守孝的奏章被留中不发,他就知道皇帝不能放自己离去。无奈之下只能派自己儿子谢宽前去吊唁,本来张氏也要去的。但那段时间谢廉的身体因为老爷子之死一直不好,只能留下来照顾谢廉,为此谢廉更是愧疚!
张老爷子在高龄六十有三去世,也算是喜丧。或许是为了照顾谢廉这个当朝宰相,由太子亲发均旨前来吊唁,可谓是荣尽之至,更是令江东世界大为震撼!
今日,张氏府邸众多宾客云集而至,不为其他,就是为了长安传来的消息!
不过不管是谁,就算受邀而来的杭州此时都是先给故去的张老爷子上了一炷香,这才率众人来到前厅!
毕竟是江东各大世家之间的聚会,要是以前他们连官府理都不理。但今时不同往日,世家虽然也在发展,但更多却是在商业上,江东更是重在海贸,而海关却在朝廷手里。
被人掐着脖子不好受,但却不用之前那样提心吊胆,生怕被朝廷针对。
故此,此番议事也邀请了杭州刺史,算是旁听,意思就是我们只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