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点点头就出去查看了。毕竟是在异国他乡,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一点。
「看来我们的计划奏效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动心?」
王玄策喝着自己带来的茶,说道。
「不知道,我们对他们也不太清楚,但如此「宝物」就是在长安时袁道长和那些和尚都为之动容,更何况那些苯教徒?」
「现在我们算是种下了种子,就看能否发芽了。」
姬先成也笑道:「不错,此物是什么你我都清楚,不过是一步闲棋,能成当然好,若是不成也无所谓,坏不了老师的布置。」
话音一落,房间顿时安静了些许时间。王玄策用手指轻敲这案几,突然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今日松赞干布的神色有些不对?」
「好似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王玄策的话让姬先成一愣,随即皱眉想了一会儿,迟疑道:「你是说他有什么隐疾?」
「不知道!」王玄策摇头。
「你可能没有发现,但那会儿在你和他说话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下他,发现他脸色极为不正常,若不是刚才他拿起「宝物」时照亮了他的脸庞,我还真发现不了。」
姬先成若有所思,摸着下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疑惑。你有没有发现今日禄东赞除了介绍那万户之后就一言不发?这可不像他啊!」
「并且在你驳斥那万户的时候,他也没有出言阻止!」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就好像他故意退让一般,但这又是为什么?我们有什么值得他退让的?」
经姬先成这么一说,王玄策也察觉到了不对,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在自己等人身上有什么图谋?
「算了,不想了,他要是有事必然回来找我们的,毕竟我们在吐蕃待的时间不长。」
王玄策打着哈欠无所谓道。
今日一番斗智斗勇他早已是疲惫不堪,这会儿已是困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