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忍者一边担忧一边往前进。 虽然说加入山河司之后,他们的忍者身份就被解除了。 但是他们一直接受到的训练还是告诉他们,他们是一名忍者。 合格的忍者是不能拒绝任务的,只有完成任务或者死这两个选项,中途逃跑那绝对不是忍者应该干的事情。 与此同时,从南面正门突破的忍者小组,也碰到了一个棘手的对手。 这是一个穿着病号服,手里推着一个打点滴架子的诡异。 这诡异手中推着架子,架子上面有一只血红的瓶子,这瓶子里装着的看上去很像是血的东西。 在管子里滴的也是这种液体。 每走一步,这诡异的七窍就会流出血来,就仿佛下秒他就会倒下一般,可是他却还是走得很顺利,一边走一边看向三个忍者。M.. 突然他就仿佛看到了美食一般,目光之中充满了贪婪的食欲。 嗖的一声,他瞬移到了一位忍者的身后,拿起那输液的管子就缠向那位忍者的脖子。 忍者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他一个回手掏,手心之中出现两枝银光闪闪的苦无。 这是他的异能,御金之术。 他可以随便控制各种金属,而他手中的苦无,是具有驱邪功能的银刀。 就在银刀要接近这诡异身体的时候,诡异却是消失了。 连那根缠在他脖子上的输液管也消失了。 这银刀忍者只感觉脖子一凉,还有一种痒痒的,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往下流淌的感觉。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脖子底下,胸前一片洇红。 他也是吓坏了,心知这是着了这诡异的道了。 可是这种情况之下想处理自己身上这些洇红明显是不现实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掉那只诡异,只要诡异一消失,他的麻烦也随之解决。 可是这只诡异在涂了银刀忍者一身血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的面前只有一个架子。 这架子没有人推着,却还在兀自滚动着。 看上去更加诡异,让人不由心里发毛。 “小心,他在脚底下。”银刀忍者查看了一番之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声提醒自己的队友。 可是这时候有一位女性忍者的脚踝被一只枯瘦的手给牢牢抓住了。 她想挣脱却是无法挣脱,只感觉腿底心的涌泉穴一阵刺痛,然后她整个人就感觉自己身体当中的血液被快速地抽走了。 “不好,他在抽我的血。” 女忍者吃惊大叫,同时用自由的那一只脚用力一跺地面。 她觉醒的是怪力异能,这一脚直接就把地面给踏碎了,碎石乱飞,一只诡异拿着一只连着针头的瓶子快速逃窜。 三名忍者聚在一起,警惕地望着各个方向。 这只诡异实力应该不算太强,真要是面对面,估计三人小组当中任何一人都可以解决掉他。 可是这家伙却是个老六。 使用的招数要不就是带毒性的血,要不然就是钻地攻击。 这让人防不胜防。 敌暗我明的情况之下,人的心态很容易就崩掉。也多亏了这几个忍者的心理素质一向过硬,要不然就在这种环境之中直接就崩溃掉了。 女忍者咬着牙,手里捏着一枚银色的符印,这就是圣光驱魂印,只能使用一次,这是由山河司发给他们保命的,非重要关头不能使用。 因为一旦使用,就意味着他们的底牌少了一张。 重要的是并不是人手一枚,而是一只小组才只有一枚。 它实在太过珍贵了,真要用掉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生命就没有保障了。 而现在还没有碰到那个目标诡异呢。在这里就用掉了。 剩下的两个小组,情况也他们差不多,都面临着要不要使用掉圣光驱魂印的情况。 而在医院外面,一直监视着四个小组一举一动的怪盗基德,却也是紧皱起眉头来。 “这是什么情况,这些诡异似乎都有人控制着,就是要消耗掉咱们小组的圣光驱魂印?这圣光驱魂印一向是山河司的保命底牌,也极少有人真正使出来,怎么会有诡异意识到需要消耗这种手段的呢?” 她想不明白,看一看身边那个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盯着屏幕的小孩子江川万年:“你是大聪明,你来分析分析,为什么她能察觉到我们的意图,并且还懂得消耗我们的底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