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厂？你是说服装厂跟咸菜厂是同一老板，小伙子，你这跨度够大的啊。”
韩鸿似乎并不看好徐山。
“韩教授，开咸菜厂只是我无心之作，我的主攻方向，是服装，我希望能做国内第一的服装品牌……”
“就你？小伙子，不是我打击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咱们国内真要有服装品牌，我倒是挺看好一个人的。”
“什么人？”大家都好奇地望着韩鸿。
韩鸿瞟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韩美云：“闺女，你来说。”
“要说起这个人，估计你们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一家叫做钗头凤的服装店的老板，别看他不会设计衣服，但是选衣服的品味还是很高的，而且他还有很高超的卖衣服的手段。
其实想做一个全国性的品牌，可不单单是设计那么简单，需要将设计跟市场结合起来。你看国外的许多时尚品牌，开的那些时装秀，表面上是时尚，但是实际上，却是被资本给控制着的。说白了，还得是跟市场结合，才能有生命力……”
韩美云拿手蘸汤，一边舔着手指一边指点江山。
她的言论却是让徐山十分吃惊。
在这个年代，就能认识到时尚本质的人，可真的不多啊，哪怕是徐山，也是重生之后才领悟出来这个道理的。
不过韩美云所说的那个钗头凤的老板，可不就是他吗？
他暗暗好笑，又瞪了一眼憋不住想要说出来的李燕子，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这位韩姐姐，你跟钗头凤的老板认识？”
“不认识。我只是听说过，知道他的卖衣服的手段，估计你们没看过南城旧事的电影吧，那个钗头凤的老板，据说就是策划了看电影送毛巾的那个人，我听一位业内的朋友说，在临省各地光是卖毛巾的钱，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更何况还给服装做了广告。对了，好像也给天线做了广告，还有方便米粉，还有咸菜……”
她一边说一边又看看那吃空了的咸菜瓶子，若有所思。
这时候李燕子再也憋不住了，她跟韩美云也算是认识，不忍心她一直蒙在鼓里，便说道：“美云姐，你怎么还猜不出来呢？你说的那个钗头凤的老板，不就站在你的面前吗？”
韩美云看向徐山，虽然刚才说着说着她就有点怀疑了，但是现在听到李燕子说出真相，还是十分诧异，瞪大她那双杏眼，盯着徐山打量了许久：“她说的可是真的？”
徐山也是很无奈，只得叹一口气：“是真的，如假包换。”
韩美云一听，不由高兴地大叫：“太好了。”
她说着把沾满汤汁的手伸向徐山：“真是久仰大名，很期待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