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薛淑琴有些心惊地问。
“之前不是告诉你们,在毛子那边认识个办酒厂的毛子,那可是个大老板,这次过去帮了他点小忙,这是他对我们几个谢礼!”雷蒙想要简单地带过。
“小忙……一点小忙就给这么多钱?那这钱倒是好赚了,肯定是有啥事儿!”吴月佳也是满脸不信。
吕律笑道:“对我们来说,真的是帮了点小忙,那毛子不是去打猎嘛,差点被大爪子祸害了,我们救了他!”
“这还差不多……”
几人听吕律这么说,觉得恰当了不少,选择了相信。
同样,这都是商量好的借口。开玩笑,要是说出吕律和赵永柯手无寸铁被人推进去跟大爪子打架,说出一下子灭了几十个人,那还不把这几个女人吓破胆。
这种事儿,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只能藏在心里,不然的话,都成杀人魔王了。
几人把钱清点了一下,一共有一百一十三万美刀,若是换成卢布,也就是六十多万的样子,对于有着地下酒厂,弄着军火、物资倒卖这些暴利手段的苏马罗科夫来说,这点钱真算不上多。
但在几个女人看来,那是足以让他们瞠目结舌了。。
更何况,还有那一堆的金条。
这些金条是经过熔炼重新浇筑过的,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足足三十五根,吕律用称称了一下,都是一公斤的金条,省得再去熔炼啥的,分起来也简单。
金条平分,每人拿七根,至于那一百一十三万美刀,在张韶峰等人的坚持下,他们四个,每人拿了二十万,剩下的全都是留给吕律的。
至于那些棒槌,还是跟上次一样的分配,吕律觉得那些年份不算高,重量也轻的,拿去移栽没啥问题,这是开春冰雪融化以后的事儿了。剩下的那几棵七品叶、六品叶和五品叶的棒槌,留出一部分交给魏春安他们出售,剩下的分了,带回家后各自保存。
这是回家休息两天后接下来要办的事情。
无论如何,到毛子那边瞎搞的事情,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几人平平安安回来,就是值得庆祝的事情。
五个女人张罗了一桌子饭菜,几个大老爷们也放开来地喝了一台酒,然后由各自的媳妇领着回家。
接下来几天,吕律在家睡了两天,养足精神后,召集哥几个把那些棒槌分了,将魏春安等人叫来,把留给他们处理的棒槌带走。
在陈秀玉的帮忙下,他花了差不多四天的时间,才那那些棒槌给清洗出来,每天就守在地窨子前,将地窨子的土灶拢火烧旺,借着里面的提升起来的温度,将那些棒槌烘干,又去区上弄了不少坛坛罐罐,用炒米将棒槌暂时密封保存起来。
屯里的小学终于到了放假的时间,送走几个回去过节的青年教师后,小正阳也从学校回来,家里边一下子闹腾了不少。
老师单独给他弄了张卷子给他考过,半年下来,学得居然很不赖。
冰天雪地的,啥也干不了,在家里猫不住了,吕律干脆领着元宝它们进山弄回来一只黄毛野猪,肉留着喂狗,皮则是剥下来,弄来一段核桃楸,做了一副木马,又用水曲柳弄了一对滑雪杖。
然后每天就在草甸子上教小家伙滑雪,打弹弓,或者凿开水泡子的冰面,从里面捞鱼喂仙鹤。
陈秀玉也在闺女睡着后出来掺和,一家子倒也其乐融融,在院子里铲雪,堆了雪人,雕了城堡。
转眼,又到了杀年猪,吃杀猪饭的时候,吕律每天领着小正阳在屯里各家进进出出。
他只觉得没几天时间自己就胖了一圈。
等把自家养的两头猪一杀,春节又已经临近,于是又开始忙着打理屋子,贴门帘窗花,备年货,一家家地拜访,再就是把年底的分红搞定,接下来就是过年。
其实更多的时候,吕律感觉自己每天不是在忙着吃喝,就是在忙着去吃喝的路上。
这几年辛苦忙碌,似乎有些习惯了,有事儿做的时候还好,可一旦闲下来,总觉得有些无聊,除了看看电视,听听收音机,剩下的就是逗弄下孩子和想着法地摆弄一日三餐。
吕律每天总会闲不住地挎着枪,拿着弹弓,领着同样调皮捣蛋的小正阳和十一条狗子,到山里去转悠一下,啥事儿也不干,哪怕就是这样转转也好。
这多少有点类似赵团青一家子下山后的状态,只因为习惯啥都往山里去捞的日子。
感觉和上辈子是决然不同的心境,上辈子想闲不敢闲,啥都要靠自己一点点去赚取,到了明年才跟陈秀玉遇上,然后结婚。
而现在,条件早已经很好,并且有了相当不菲的积蓄,能闲却又闲不住了。
总不能一直闷在家里,啥事儿不干吧?
吕律开始期盼来年冰雪融化、万物生发后的日子,大概只有到了那时候,事情多起来,才能让忙碌将内心充斥着的烦躁给瓦解。
想来想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