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这样子,确实没必要再为了钱,制造更多猎杀,何况,也没有那么多可以猎杀的了。 “再说了,打不打猎啥的,影响咱们兄弟感情吗?清子贪金,四哥被绑就是最好的教训,去毛子那边,咱们可能会没命……不该是这样的,大家都安好,才是真的好!”吕律很认真的说。 张韶峰闻言:“还能时不时进山就行,就这么决定吧!” 吕律回头看向赵永柯:“四哥你呢?有啥想法!” “我很知足了!”赵永柯说道:“回来多陪陪乌娜堪和两个孩子,也不错!老五,我听你的!” 在浴室里蒸了半个小时,都在苏马罗科夫的浴室里洗浴过,一帮子人都知道该怎么享受,互相用泡发的桦树枝叶相互帮着拍打着身体。 事情做出决定,一个个话语也一下子多了起来,明显轻松了很多。 洗完澡后,身心都通透了,舒服地换了干净的衣服,到吕律屋里炕上看电视。 而吕律则是将浴室打理干净,放了水冲洗过后,这才回了屋子,帮着陈秀玉杀鸡、砍肉。 这些东西的炖煮都需要不少时间,等饭菜端上桌以后,也已经到了傍晚。 美美地喝了一顿酒,几人都无比放松地靠墙斜歪着,看新闻联播,然后看着小正阳熟练无比地换台,看葫芦娃动画片。 一帮子大老爷们看动画片,一样看得津津有味,没看过,就图个稀奇。 直到酒劲过了,几人才去了地窨子前面,用土炉拢了焦炭火,电力鼓动小风机吹动下,很快变得红火。 然后,几人轮流着,将各自的金子放入坩埚中融化,然后直接用个铁盆装上冷水,一点点地倒入里面,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金块,然后收捡起来。 几人轮番进行,一直忙活到半夜,总算是把事情给完成了。 回到吕律屋里,各自取了自己的猎囊,带着里面装着的虎骨、金子和棒槌,忙着回家。 “明天早上记得早点过来,估计魏春安他们一早就会到,还得把这些棒槌交到他们手中。接下来就是教你们怎么干燥保存这些棒槌了。剩下的棒槌,还得去找聂景国包上一片椴树多的山头,给栽上,还有撒参籽的事儿。” 吕律叮嘱道:“回去的路上小心点,还有,有的事情,还是各自跟嫂子们说一说,免得她们提心吊胆,也别忘了保密,事情传出去,免不了被眼红的人盯着,有些事儿,防不胜防。” “知道了,会注意!” 几人纷纷点头,然后匆匆骑着马离开。 这些事情也不少,估计得花好几天时间才能完成。 按照后世的做法,只是在撒种的时候进行过人工播种,其余时间再没有进行过人工干预,生长了十五年及以上的林下参,那是划为野山参范畴的,也能搞个产业,而且用不了多少人工。 说不定等过上二十多年,到时候闲着没事儿,还能领着一帮子人到山上感受下参帮抬棒槌的文化。 随后,吕律则是再次找了个小罐子,将这些金子装在里面封起来,提着锄头,陈秀玉打着手电照着,再次将这一小罐子金子,埋在了院里的狗枣猕猴桃树根脚,进行填土恢复后,顺便摘了些果子下来。 狗枣猕猴桃,那是能以果子入药的好东西,能治疗维生素C缺乏症,能生吃,也能做果酱、果酒、果汁、罐头等。 就连树皮也是能用来纺绳子、织麻布。 花叶啥的,也都各有作用,可以说是一种浑身是宝的植物。 当时从山上带土刨来的桩子,长了这两三年,已经在院子里搭的架子上爬了一大片,成了夏季喝茶、纳凉的好地方。 两口子将果子带回家,用盐水简单漂洗后,各自尝了一些,然后回屋睡下。 第二天早上八点,有车子轰鸣着开进草甸子,吕律被车子的两声喇叭叫醒,揉着惺忪的眼睛下炕,看到来的是两辆吉普车,陈秀玉正开门让他们进来。 知道是魏春安他们来了,吕律再不愿从炕上下来,也只能起床穿衣。 “你们这来得挺早啊!” 吕律到厨房打了冷水简单洗了把脸,迎了出去。 “不早不行啊,早就已经有人催得很急了。我们昨天晚上到了伊春城里,招待所里边过了一夜,今天早上天一亮就动身,还想着在你这里拿了棒槌,今天赶回哈尔滨呢。” 魏春安等人纷纷从车上下来,除了他们几个公子哥,还有个老头,这人吕律已经见过几次了,每次棒槌的年份鉴定和估价都是他在进行,是这方面的一个大行家。 “来得早也得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