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把东西分了,泡澡的时候,我还有些话要说!” 吕律笑着说道:“带回来的这些棒槌,数量还是太多,不能一次性全都给了魏春安他们,留出一部分交给他们,剩下的,比较小的,送去移栽,好点的,我们哥几个分了,包括冬季带回来的那些也是一样,小的移栽,其它的平分,至于接下来怎么处理,看你们自己。还有那些黄金也一样!我的建议是,两样东西,都好好存放着。” “不对头不对头……你今天不对头!” 梁康波听到这些话直摇头:“话是散伙的话,做法也是散伙的做法!” “二哥,你真是想多了……泡澡的时候,我会好好跟你们说,说完你们就明白了!” 吕律不再耽搁,领头当先出门:“走,帮忙拿东西。” 几人面面相觑,但还是跟了出去。 藏房门被再次打开,几人将猎囊和口袋里装着的那些东西,全都搬到屋里。 吕律看了看陈秀玉,又看向小正阳:“小犊子,去外边玩,爸爸不叫进来就别进来。” 包里大块的金砖,吕律不想让小正阳看到,孩子还小,容易把事情传扬出去,至于陈秀玉,吕律觉得也没必要瞒着她了。 小正阳听话地往外走,在他出去以后,吕律关了大门,顺便打开屋里的电灯。 五人移开地桌,空出地板位置,然后将猎囊和口袋里只是简单用青苔包裹的一团团棒槌捡拾出来。除去青苔,把里面的棒槌一根根排在地上放着。 数了一遍,有五百一十三根,铺满整个地板。 这情形,陈秀玉还是第一次见。 写信的纸笔还在一旁放着,吕律找来戥子,拿起纸笔,让四人查看年份并称重,吕律进行登记。 跟着吕律抬了那么长时间的棒槌,每次进山,住在窝棚里,聊得最多的就是关于棒槌的。 可以说,四人中,也就是雷蒙欠缺了些,张韶峰、赵永柯和梁康波,已经接触过很多,在年份、形体判断上,也是师傅级别的,拿捏不准的,还有吕律在。他们几人知道吕律的水准,丝毫不比那些能当鉴定师傅的人差。 所以,由他们三人看年份,雷蒙称重,吕律在一旁仔细记录着。 三品叶、四品叶除去大半,剩下的五品叶和六品叶棒槌还有一百多棵,其中还有一棵七品叶的,这些玩意儿,谈不上形体了,只能是考虑分量和年份,倒也好分。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清点出来,留下二十棵六品叶,三十棵五品叶和那棵七品叶的,三品叶和四品叶的留着移栽,剩下的,按照年份、重量,吕律统计后,当场就分了。 接下来就是那些黄金…… 当几人那那四块金砖和那些金条取出来的时候,陈秀玉一下子傻眼了。 “咋……咋又是那么多金子?你们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在老爷岭深山里抬棒槌的时候,晚上在一条河边露宿,谁知道有人顺河下来,我们不想让人看到,立马就钻出藏起来了,可那三个家伙不是啥好东西,经过我们帐篷的时候,冲着我们的盆子就用冲锋枪一通扫射,还有两个跳下船来追踪我们…… 哪有这种二话不说直接动枪的,我们当然得还手,被我们把三个人都打了,扔河里去了,从最后那人嘴里边知道,这些黄金是他们偷运出来的,既然是偷运出来,也总不能扔山里边吧,就被我们带回来了。” 陈秀玉听到这话,神色充满忧虑:“你们杀人了!” “不是我们要杀他们,是他们要杀我们,不得已才反击的,再说了,我们过去,也不能让人知道。”张韶峰强调道:“在我看来,那就是几个强盗。” “没事儿,他们查不到我们这儿!事情做得很干净。”雷蒙也出声安慰:“去本该属于咱们的土地上拿点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应该的,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他们先动了枪,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 “如果不过去,就不会有这种事儿!” 陈秀玉看着几个大老爷们,说道:“以后还是别去了吧!我今天刚跟律哥说,咱们已经有不少赚钱的门道,没必要去冒那种险,你们中任何一个,一旦出事了,家里都有老小,该咋办?” 几人听着这话,看看陈秀玉,又看看吕律,大概明白吕律为什么这么反常了,而且,吕律的反常在山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苗头,跟陈秀玉的说法,大同小异,但意思是一个。 “同样的话,老五在山里的时候也说过……你们这两口子,你担心孩子和他,他也在担心你和孩子,这才是一家人啊,上哪里去找你们这样的一对!” 雷蒙看着这两口子微微笑了笑:“老五,你想跟我们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