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胡乱拉了一帮人就去了山里碰运气。他们这些人,大都只有在看到青榔头、红榔头的时候,才知道那是棒槌,别的时候,就即使扒拉到了也不敢确定。 还有啊,正是因为这些地方经常会有人经过,所以就连那些经验丰富的把头,知道这是适合棒槌生长的地儿,总想肯定被人找过了,都不会来仔细找找,就像韩宏定一样……说不定,这地方就有漏网之鱼,而且是大鱼,我有直觉!。” 梁康波笑了起来:“又是直觉……老五啊,今天要是在这里找到棒槌,我做主,全归你了!” 他这明显的不信邪。 赵永柯也跟着点头:“我也同意!” “行,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啊!”吕律笑了起来:“排棍排棍……” 他今天本就是来找漏网大鱼的。 这么大的参王,在这种地方,那么多年没被人发现,不是漏网大鱼是什么。 赵永柯和梁康波两人从马背上抽出索拨棍,随着吕律排棍儿压山。 一连在这片地方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老土埯、老兆头看到过几个,却是连棒槌的芽都没见到一个。 正在两人准备劝说下吕律的时候,却听吕律喊了起来:“棒槌!” 还真找到了? 两人愣愣地看向吕律,隔得都不远,先是偏头看着吕律的位置,啥也没看出来,但看吕律的样子,也不像是喊诈山,这才连忙问道:“几品叶?” “六品叶!” “拿住了……快当……” 两人纷纷凑了过去,见吕律看着前面的枯草荆棘,也跟着看,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在荆棘缝隙中,一根叶片掉光的茎秆伸出一小段,不相当仔细,都无法确定那是棒槌。 他们也是在看到落在杂草缝隙中的枯黄棒槌叶片才确定的。 “这……不服不行!” 梁康波都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还能说啥……”赵永柯也是笑了起来:“就是该你得的,神了都!” “老五你抬棒槌,老三帮忙守着,我周边再转转,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些!” 梁康波拎起索拨棍开始在周边翻找起来,而赵永柯则是将索拨棍往旁边使劲一插,将枪套里的半自动给抽了出来,打开保险,扫视着周围。 吕律也是长长松了口气,记忆中的七品叶,现在却是六品叶,不奇怪。将猎囊里放着的快当剪子拿出来,仔细将棒槌周边的杂草、荆棘藤条剪干净,然后才用鹿骨签子,一点点拨弄腐叶,判定棒槌的根须范围,来确定带的原土土球大小。 顺着茎秆往下拨弄了一小段,他就看到了下方那横纹遍体的几个芦头和很大的棒槌主体,当即就确定,这就是那棵收藏在博物馆里的参王,心里也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下方土层肥沃,棒槌的根须延伸得并不算长,这倒是方便吕律取土球。 沿着周围划定的范围,吕律小心地一点点往下清理,爬跪在地上,花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将这个得有七八十斤的土球给取了出来。 剪掉已经发黄开始有些稀软的茎秆,吕律用蛇皮袋在梁康波和赵永柯的帮忙下,将土球仔细紧实地包裹捆扎起来,并用木棍绑了框架护着,防止土球松动伤到根须。 当然了,棒槌其实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东西,生长了多年,往往都很绵软。 很显然,梁康波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啥也没找到。 连带着土球将棒槌抬起来的法子,最大的好处,就是连吕律都不清楚土球里面究竟是啥样,赵永柯和梁康波也看过,知道这又是一棵难得的大棒槌,却也没有因此而有羡慕。 相处那么久了,也见识了太多大货,他们心里已经觉得是这是件很平常的事儿。 只是吕律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以后这里,怕是要少一个参王的传说了。 但一想到,也会少了些争斗纠缠,有人的命运会因此而改变,心里就坦然了。 向来放山找棒槌难,护棒槌下山更难,参帮临到头分棒槌时更是难上加难,一系列的事情,出了多少幺蛾子,丧了多少命,从古至今,就不曾平息过。 事情忙完,吕律也就不再停留,将东西放追风背上驮着:“走了,回家了!” 梁康波和赵永柯面面相觑:“不再找找?” “这老兆已经找过了呀,再说了,二哥已经把周边都找得差不多了,还有啥好找的。” “我咋觉得老五你像是早就知道这地方有个大货棒槌一样。” “我昨晚做了个梦,在河里捞鱼,明明看着河里没鱼,可是捞起来,却是满网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