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而现在,居然是一次性就看到十多棵,更别说明显是这片棒槌的老祖宗的那棵七品叶棒槌了。 也不知道上辈子的时候,这些棒槌究竟落入谁的手里。 想必,凭借这些棒槌,就能成为一方豪客了。 “这棒槌也不是那么好抬的,就这片地,也有好几个地雷蜂巢,有几个应该是往年就筑在这里的,现在还有地雷蜂进出的,有三个,旺得很!” 高兴之余,吕律看着那三个有地雷蜂进出的硕大蜂巢,也是一阵头疼。 不把这些蜂搞定,根本没法靠近崖壁抬棒槌。 而且,看那些石头下的痕迹,怕是很多年以来,都有地雷蜂选择在这样的地方筑巢,有着密密麻麻的痕迹。 就连那些石壁缝隙中,细细分辨,除了腐叶啥的,最多的就是地雷蜂蜂巢毁坏破碎后掉落的淤积。 这些本就是采集树浆和树皮筑成的蜂巢外壳,包括里面的蜂脾,都是很好的营养物质啊。 大概,每年守护着这些棒槌的,就是来到这地方的地雷蜂了。 也对,崖壁下避雨,有不小的一个空间,外面又有葛藤遮挡,还有比这更好的筑巢地方吗? “现在怎么办?” 张韶峰在上面问道。 “先把我放下去,伱们几个也跟着下来,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处理那三个地雷蜂蜂巢再说。” “好,你小心点,我们准备放了!” 随着几人不断放下绳子,吕律也借由下降绳结,慢慢地一路下来,也在观望着崖壁石缝上这些棒槌。 再往下边一段,过了这片凹陷的断崖地段,吕律的双脚又能撑到石壁上了,只是,这些地方反倒变得光滑,布满了晒干的黑色青苔,但即使如此,也能零散看到些不成气候的巴掌、三花在裂缝中求生,但有不少早已经被晒死,或是水分不足干死了。 再往下,又是十多米的凹陷崖壁,却是光秃秃的了,上面垂下的葛根藤再没能达到这样的地方,光秃秃的,啥也没有。 这些棒槌生长的地方,吕律都不得不说很绝! 但话又说回来,不绝的话,也不可能轮到自己一帮人了。 吕律小心下到地上,解开藤条软兜的绳索:“我到下边了,把绳子拉上去!” “好!” 报话机传来张韶峰的回应:“你走远点,小心拉绳索的时候,挂到东西,掉下来打到。” 吕律赶紧顺着那些堆满石头的缓坡朝下边走,叫上林玉龙,一起穿过沟地的河流,回到炝子边坐着休息。 张韶峰等人将绳索拖了上去,东西放好后,绕到远处从山坡一侧下来,聚在炝子前。 林玉龙已经将火拢着,用锑锅装了河水,在火上烧着。 几人回到炝子边,张韶峰有些迫不及待地追问:“棒槌生在什么地方?” 他们几个站在崖顶,根本看不到下边的情况。 吕律伸手给他们指了位置。 张韶峰看了看,直摇头:“谁又能想得到,棒槌会生在那种地方。” “老五不就想到了吗?”梁康波笑道。 “有的时候,我真想扒开老五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究竟长啥样!”张韶峰感叹道:“都是脑袋,我现在咋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笨啊!” 吕律在一旁乐呵呵地听着,开玩笑道:“都开始想着给我开瓢了呀……行了,只是运气而已。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那些地雷蜂给搅了!” “用火烧吧……做两火把,点着了直接烧!” 梁康波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发狠地:“还能被这么三个地雷蜂给挡住了。” “那是在崖壁上,一旦惊动了,都没法躲避,身上的衣服可挡不住蜂蛰,直接火烧也挡不住地雷蜂飞出来,危险!” “把全身穿戴好,扎紧了,跳泥坑里打个滚,身上沾满泥浆,也能防住地雷蜂。” “咱们带着有蛇皮袋子,做一个圈撑开口子,用长杆挑着,直接把蜂巢套住,搅到袋子里,扎紧袋子口放下来,蜂蛹那种美味,可不能浪费了。”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自出招。 最后一致商定,就用杆子做圈口撑开袋子去搅,对于散蜂,则直接用火烧,把衣服穿厚实,袖口扎紧,绑腿打好,就连领口也得扎紧,用衣服将脸包裹着。 泥浆裹身上,也未尝不是一种防护,也被用上,甚至还想到顶着个老牛肝。 老牛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