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了下,看到屁股蹲上挺深的一道伤口,确实是有人故意用刀子划的。 “我当时在河里用石头拦坝,准备弄点鱼,晚上给大伙弄点鱼汤啥的,突然就看到马匹一路惊跑进林子……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以为就是马匹受惊了或是发狂了,刚忙穿了鞋子就追,只是追着追着,就看到了地上的血,开始还以为是不是突然遭到什么野兽里,等追到马看了才知道是刀子捅的……营地是不是出了啥事儿了?” 看到几人面色凝重,林玉龙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回去再说吧!” 吕律调转马头往回走。 一行人重新回到宿营地,林玉龙看到弄得一团糟的帐篷和一旁已经被梁康波开膛扒拉出内脏,取出熊胆的熊瞎子,有些傻眼了,他连忙问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梁康波看到几人回来,也放下手头的活计,转着看自己马匹,当看到那道很深的刀痕时,立刻忍不住咒骂出来:“妈的,让老子逮到了,非弄死他不可。” “应该是有人先让马受惊,将玉龙引开,然后引来熊瞎子,毁了咱们的帐篷……” 张韶峰皱着眉头说道:“可这么做是为啥啊?要毁帐篷,也不用那么麻烦啊,有到处涂抹蜂蜜这功夫,棚子早就能毁掉了。” “为了逼咱们离开!” 吕律沉声说道:“你们也知道规矩,炝子倒了,参帮队伍必须出山。人为故意破坏,那就是在驱赶。往往在这种时候,一般的参帮也会选择离开,因为这意味着被人针对了,再勉强下去,阴招不断,很容易出事儿。不用其它法子,而是选择用熊瞎子,大概是想给咱们再来一个下马威吧。” 吕律也觉得很说不通。 “妈的,他们这是活腻歪了。” 张韶峰一下子愤怒起来:“在山里也闯荡了不少时间了,还没怕过谁。” “咱们这些日子,抬的棒槌不少,遇到的参帮也不少,我估计,是又有人犯红眼病了,或者是不想咱们在这地头活动,欺生啥的……” 吕律能想到的理由很多种,但具体的,得去找到人才能问清楚。 “现在粮食毁了,帐篷也弄得破破烂烂,还把我的马伤成这样……这笔账,必须得找回来。” 梁康波咬牙切齿地说。 “当然得找回来……不过,事情也不用那么急,现在天色已经晚了!” 吕律抬头看看西斜的太阳:“你们准备做饭,把帐篷重新搭起来,先凑合一晚,我先去看看,究竟是些什么人。” 他说完,牵着追风,领着狗子去到马匹被伤的地方。 “小心点!” “知道了!” 随后,张韶峰和赵永柯两人开始将破烂的帐篷重新支撑起来,梁康波和林玉龙,一个忙着拢火,一个则是跑到河边收鱼。 河里拦成的小坝,林玉龙在这里用木棍和草绳,弄了个顺流的簸箕状小栅栏,顺流游下来的鱼会进入“簸箕”里面,此时,里面已经有二十多条十多厘米长的小鱼。 而吕律则是在河边放马的那片草摊子看了下,因为是在河边的原因,草地泥土湿润,很容易在上面留下脚印。 吕律在草地上分辨了一下,看到了陌生人的几个脚印。 他在脚印边蹲下来,伸手指了指脚印,几条狗子都凑过来闻了闻,吕律随即发出指令“吜吜……” 白龙黑嘴两条狗子,一前一后地一路嗅着往前带路。 吕律则是骑上追风,将半自动抽出来,不紧不慢地跟随在几条狗子身后。 长时间呆在山里,几条狗子每天充当着护卫、警戒的角色,并没有像早之前那样高强度的猎杀,它们早已经习惯了跟着吕律在山里的日子,精力一向很稳定。 这一走就是大半个小时,居然就是顺着河流一直往上,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后,白龙发出凶声提醒。 吕律翻身下马,揉了揉白龙的脑袋,让它们安静下来,然后才小心地靠近一些,远远地看到了搭在山坳里的炝子,一帮子人正围在炝子门口的火堆边吃喝着,高谈阔论。 他数了一下,对方共有十一人。 “就这些人吗?还有两把枪……” 吕律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去惊动他们,仔细看了一阵后,掉头领着狗子往回折返。 等回到帐篷边时,饭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张韶峰他们几个咬着手电,用从藤条上剥下来的树皮搓成线,将帐篷上被熊瞎子撕烂的地方进行盘绕、缝补。 见到吕律回来,几人也立马凑了过来。 “咋样,找到人没有?”梁康波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