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吕律其实挺羡慕的,真的是杀伐果断。 他不由微微感叹,有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尽是说些我不爱听的话,在你们俩眼里,我们是那么无用的人?这……小场面嘛。 我们三个要是怕了,也就不会领你们到这儿来了。再说了,老辈允许的,我们还有啥好怕的。” 魏春安瞪着张韶峰说道。 “开玩笑!” 张韶峰再次笑了笑,转头看向吕律:“老五,你还有啥想问的?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吕律微微点了点头,走到韩兆江面前:“你放在美溪区上盯梢的毛贼,入室偷盗,已经被送进派出所了,数额巨大,他活不了。你雇佣的这几个,也不会让他们活……你呢?” 韩兆江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一身骚包的貂皮裹在身上,现在也只有擦灰的份。 “饶命!”他现在似乎只有这两个字能说出口了。 “你也有让人饶命的时候?”吕律伸脚踩在他大腿枪伤上:“还有没有其它人盯梢,或是安排有其他人想要对付我们。” “没有……没有了!” 随着吕律不断地加大踩踏,韩兆江疼的浑身都抽搐起来,剧烈地颤抖着,说话的嘴巴哆嗦着,这剧烈的疼痛,每一秒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仿佛随时会昏死过去一样。 而昏过去,此时甚至是他不敢奢想的,因为一旦昏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睁开的可能。 “兽皮书的事儿,是从哪里知道的?” “是在城里饭馆里无意中听到几个混子说的,那记录老兆的兽皮书,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好东西,当时特意找他们打听了一下,心里还怀疑究竟有没有,专门回去问了一下家里的老人,才知道不但有,而且本就是以前的家传之物,遗落在外边了。 所以,我还专门到伊春去找过那几人……” 这么一说,吕律就明白了,果然就是蒋明凤、郭志坤那一帮子王八蛋干出来的好事儿,妈的,死的一点都不冤。 “我是真想不明白,明知道那东西都已经被原主人烧了,你咋还不肯放过我?这又是雇人盯梢,又是买人去山里袭击我们……还想着留我一个活口,这是想着要从我嘴巴里问出点什么吗?”吕律摇头道。 “你们起来得太快了,稍微一打听,都知道你是抬棒槌的好手,每次领着参帮出去,回来都满载而归,那么多抬棒槌的,谁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你手头肯定还有东西。” 韩兆江现在很痛,说得很快。 “所以,你就用这种凶狠的法子?很遗憾,东西是真没了,收获不错,那是因为我们哥几个都是猎人,自认穿山越林的本领还行,观山景找棒槌也算是得了真谛,我特么是记住了几个老兆的位置,结果,满山遍野的人,早轮不到我们了。” 吕律自然不会说实话。 “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了!” 韩兆江挣扎着坐了起来,扫视着吕律等人。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没有放过你的理由。”邱书良在旁边说了一句。 “我只求你,放过我家里的老人和孩子!” 韩兆江哀求道:“我发誓,他们绝对不知道任何关于兽皮书的事儿。我从没跟他们提起过。” “哟,这个时候想到自己也有家人了?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也有?这种时候给老子装孝子,我咋看你都不像啊,你不是在城里混得很开吗?刚才可是很蛮横的!” 吕律对此嗤之以鼻:“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他们是真不知道啊,到了我们这一代,只剩下哥俩个,大哥和我爸进山抬棒槌,遇到了野猪,我大哥被挑了,我爸也被弄成了一个废人。家里就剩我一个独苗,是我老爸用积攒的棒槌卖了,花钱给我买的收购员工作,我只是到了这城里,心花了……给我们韩家,留个种吧!” 韩兆江说着,沉沉地低下了脑袋。 吕律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到这种时候,韩兆江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给他来上这么一出。 就在这时候,外面车子轰鸣,有凌乱的脚步声快速跑动,很快,外面传来喊话声:“里面的人听着……赶紧放下武器投降……” “我艹,这是被当成匪徒了呀!” 魏春安走到门口,透过缝隙朝外面看了下,随即喊了起来:“李哥,是我,魏春安……别乱来啊,我给你们开门。” 外面的喊声戛然而止,很快有人上前敲门:“赶紧把门打开!” 魏春安将门打开后,立刻一股脑地冲进来七八个公安,一帮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