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与其为我担心,倒不如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要不考虑一下,告诉我,究竟找上来的人是谁?我在大爷这帮你们求求情?” 吕律说得风轻云淡。 而郭志坤等人,万万没想到,蒋泽伟领着人闯进来,还带了公安。 正如吕律所说,他们没少在外边混,很多事情,比一般人知道得还清楚,就以昨天晚上去抢打蒋泽伟老两口的事儿,就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何况还有今天这屋里的龌龊事儿。 正如吕律所说,他们没少在外边混,很多事情,比一般人知道得还清楚,就以昨天晚上去抢打蒋泽伟老两口的事儿,就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何况还有今天这屋里的龌龊事儿。 要命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一点都不夸张。 一帮子人一下子面色就变了。 刚才还满脸凶狂的郭志坤,看着其他几个二流子被很快被拷上手铐,搜掉身上的刀具,他赶忙一下子翻身跪在蒋泽伟面前:“爹,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赌了,不当二流子,不在外面鬼混,一定跟明凤好好过日子……” 衣衫不整的蒋明凤这个时候也慌了,顾不得那块脸,也跟着到蒋泽伟面前跪下:“爸……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我可是你的闺女啊。” “闺女……哼,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找着我们老两口从手头扣点钱,事情还想得通,可是,事情一次比一次过分,翻箱倒柜,再到直接上门打骂,如果不是看在你蒋明凤是我女儿份上,我也不会忍到这一天。 我再这么忍下去,下一次你们是不是还想要了我们的老命啊,你们现在跟我讲亲情,可是这么些年,你们做的这些事儿,还有啥亲情可言?这么些年,没少说你们吧?你们改了吗?就从来没想过好好过日子。 尤其是你蒋明凤,老子这块脸,今天算是被你丢到家了……我特么没你这样的女儿!” 蒋泽伟说到这儿,仰天长长呼了口气,那声音都是颤抖着的,更是生怕自己的老泪忍不住流下来,好一会儿后,他才回头看着所长:“除了在派出所里说的那些,今天这里的事儿,你也看到了,带回去,该咋判咋判,我就当没这个女儿了。” 他说完,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外边走去,那身体,似乎一下子又佝偻了一些。 见蒋泽伟那么果决,郭志坤脸色变得惨白,他忽然发现,似乎到了现在,吕律和张韶峰才是救命稻草。 “两位爷们,帮忙说说话,求你们……”郭志坤冲着吕律和张韶峰两人连连磕头。 张韶峰直接视而不见,吕律却是蹲了下去:“你应该知道我想知道些啥!” “我也不认识,只是突然间有一天在城里找到了我,还请我吃了一顿饭,一直在问我关于兽皮书的事儿……” “那你怎么说的?” “当时酒喝高了……我告诉他们兽皮书已经被烧了,但你肯定知道内容,不然抬棒槌不会那么厉害!” “他们是怎么找来的?” “这我真不知道啊,你们送老头子去长白山,又有烧毁兽皮书的事儿,不少人知道兽皮书这东西,也许就传出去了。” “为啥没听说那些人去找别人,偏偏找上你?” “我……我也跟在一起的那些兄弟说过……” “所以,你觉得我还有啥理由帮一个给我招灾的人?” 吕律冷哼一声,也跟着起身离开。 郭志坤都这么说了,有人找来问兽皮书这件事情,肯定也是真的了。 不像屯里那些村民,多长时间不会出去走动,活动范围有限,消息传递得慢,这些在外边到处混的人,人员关系盘根错节,可能几个人知道,很快就能传出去很远。 兽皮书这种东西,想不引起重视,都难。 然后,一帮子人很快被公安从屋里押送到车上,又在屋里搜了一阵,搜了些钱财和枪械出来,被一并带走。 直到看着公安离开,蒋泽伟才长长叹了口气,他忽然看向张韶峰:“峰子,帮我说说话,不管怎么样,留我家那不成器的闺女一条命吧。终归是血肉啊!” 张韶峰微微点了点头:“我可以去说一声,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打包票,她们这事儿,说实在的,太过分了,又是在这当口,向来是从严的。” “嗯……你就帮忙说一声,能不能活,那是她的命!” 他说完,重新骑上毛驴子往回走。 吕律和张韶峰跟着上了爬犁。 “这兽皮书的事儿,不赶紧找蒋大爷问问清楚?” “确实是必须问明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