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了。” “进不了也挺好,以后过安稳日子。” “可是,律哥,我不想啊……”陈秀清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咋就听不进话,咋就干了这么糊涂的事儿啊?” 他还想再打,被吕律一把拉住,看着他发红的眼睛说道:“清子,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法怨天尤人,我对你的劝诫是最多了,可能你都听腻了,觉得烦了,嫌我管得太宽,以后就不用听我絮叨了。” 吕律其实心里觉得挺惋惜的,一路走来,那也是见证了他成长的人。 “哥,不是我说你,在这事儿上,你要是敢怪律哥,我第一个跟你急,律哥为你做的事儿不少,连命都是律哥给你捡回来的,是不是日子过好了,开始忘记当初你对律哥说的哪些话,开始觉得自己了不得了,你最后这次出去,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一家子都是……要怪,只怪你自己太贪了。” 陈秀玉一拍桌子:“哭啥哭,你咋还好意思掉眼泪,这不是你自己作的吗?这事儿,你得自己好好想想,律哥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这要以后让我听到啥风言风语,别以为我是你妹就不会翻脸。” 陈秀清愣愣i看着陈秀玉,许久之后拉着袖子擦擦眼泪,点了点头。 “清子,我为啥淘了那二十来天的金砂就一定非要你们离开,不停地劝告你们,其实归根到底,就想告诉你们一句话:财不配位,必有灾祸。所有人其实都意识到了,唯独你……” 吕律微微摇摇头:“以后好好领着王燕过日子吧,也别瞎想那么多,说不定这是福也不一定。农场你投钱的那些,今年分红一分都不会少,以后随着投入的加大,你的投入比例也会越占越少,这一点你得明白,但只要那些你投过的还在,分红都多少还会有一些。 等到腿脚的伤好了,到农场里给你安排个事情,过点日子没啥问题。” 他说着,将卖皮毛该分给他的那一份钱放在桌上:“今天我仓房里的那些皮毛卖了,每个人分了一万多,你收捡起来。” 陈秀清现如今也只能认清这事实,默默地点了点头。 三人唠了一阵家常,喝了些茶水,吕律总觉得莫名的压抑,于是起身叫上陈秀玉离开:“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们会经常来看看你,有啥需要,记得跟我和秀玉说。” 见两人要走,陈秀清赶忙将吕律叫住:“律哥,你等等!” 吕律回头看着他,见他从炕琴抽屉里拿出那袋砂金:“这个,你拿回去!” “你自己留着吧,怎么说也是你拼了命要去淘的东西!” 吕律说完抱着孩子,先一步出了屋子。 “我听燕子说,峰哥他们都来看过我哥,我哥要给他们分砂金,可是几人走没有要,都说让他自己留下!” 出了院子的时候,陈秀玉跟在吕律旁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吕律听完,微微笑了笑:“毕竟结义一场,谁都不想看到他今天这样!” 一家子三口人默默地顺着屯里大路往回走,走了一段,忽然发现跟在身边的只有元宝,他不由愣了一下,四周扫视一圈,忽然隐约听到呜哩哇啦的撕咬声,循着声音赶到过去,这才看到,在打谷场上,一群狗子像是约好了一样,有十五六只,这是在开相亲大会啊。 都沾沾连连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