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能凭借一根棒槌唬住三人……伤到一点点,都是巨大的损失!
吕律冷笑一声:“这棒槌本就是无主之物,又没人做任何标记……妈的……”
他又是一阵火起,接过陈秀清拿着的封包子,朝着之前拿枪,现在昏迷不醒的青年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他大腿上的枪眼上。
陡然传来的剧痛,让这青年一下子从昏迷中挣脱出来,惨叫着抱着大腿嚎叫。
吕律蹲在他面前:“我听你刚才说这棒槌是你爷爷守了几十年的,是不是?”
“不是,我们只是在树上看到抬棒槌的标记,知道被人抬了四品叶的棒槌……我们这是第三次进山了,在山里找了快一个月,眼看快没吃的了……是他们两个,是他们说咱们手里有枪,找个机会把棒槌给枪了就可以出山,一个人也能分到不少。说只是三四个鄂伦春人,这山里,杀了都没事。
我只是初把郎,只能听他们两个的,就一路跟了过来,看到只有两人,我们就冲了出来,想着赶紧找到东西就走……我真是第一次啊,他们又担心那棒槌被弄坏了不值钱,一直不敢动,我心里又不敢杀人……就一直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