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丢在化妆盒里当樟脑丸用?可惜了我女朋友一直想找一块玉制的刮痧板用来和砭石的那块区分早晚,但可惜的是市面上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养人的玉料。”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送给你...的女朋友。”李获月说。
“免了,我说过了,这块和田玉的板子是根据你的脸型面骨制作的,送你的人下了很大的功夫,你应该更珍惜一些。”
“你一定是一个很好的...男友。”李获月以相当僵硬的语气说道。
她的声音有点发闷,不爽利,但却不是对林年的反感,比起反感或许用气馁来形容更好,有种莫名其妙就输了秘党‘S’级一头的感觉。
“谢谢。”林年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姑且就算把这句话当做称赞吧...来自正统‘月’的认可,倒是不容易,没想到战场上没有得到对方的认可,反倒是这种奇怪的地方被承认了。
他放下和田玉,提起收拾排好使用顺序的化妆箱准备下车,“让让。”
李获月忽地顿了一下,抬头看见麻利下车的林年,身体顺从地让开路坎,只是视线依旧看着林年手里提着的小箱子,目露迟疑低声问,“车上不可以化妆吗?”
“光线不好,位置也窄,你最后的成妆肯定是暴露在自然光下的,最好就是在光源充足的地方化。”
“...为什么你像是一个化妆师胜过像秘党的专员。”李获月沉声问。
“因为秘党的专员或多或少都上过一些化妆课,用于伪装和潜伏,可惜再怎么化妆也很难达到《碟中谍》中的人皮面具技术,所以这堂课不算学分,没有更加专业的进阶课程。”林年下车左右张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了不远处湖边被改造成茶室和棋牌间的廊下是个化妆的好地方,于是准备迈步转移位置。
但他的想法似乎被李获月提前得知了,在他往前走一步的时候,他的右手胳膊就被钳子一样死死卡住了,这让他有些不解地侧头看向李获月,“干什么?”
“不去那边。”李获月说。
“那边有坐的地方,光线还不错,风景也好,你给我一个不去那边的理由。”林年向来都是以理服人,你有什么不同的见地那就摆出来讨论一下,谁有道理跟谁说的办。
“那边人多,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李获月说。
“你不像是社恐。”林年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获月中肯的评价,“我不觉得你有人群恐惧症,这不符合你的人设。”
“化妆是私密的事情,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做。”李获月又说。
林年沉默了片刻,收回了迈出的脚步,抓住自己的那只能活噼纯血龙类的铁手也收了回去。
“要不开个房?”他说出了虎狼之词。
“时间不够了。”李获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DB女士腕表,林年瞥了一眼发现腕表除了时间对以外日期却是错的,这意味着这只表很久才会上一次调并且出现在她的手腕上...表也是别人送的,应该是送化妆品和刮痧板的同一个人。
所以送她这些东西的人和她今天准备戴这些东西去见的人会是同一个人么,用别人期望你变成的样子去见她,倒是有够浪漫的。而且无论这个人是谁,林年都觉得对方的品味特别好,送李获月的任何东西都是最适合她的东西,尽管她并不爱用。
可也有没有可能,对方在送这些东西的幕下也是希望用这种方式潜移默化地对这个女孩进行一些改变呢?林年不知道,也没有继续地往下想太多,因为这不应该是他关心的事情。
“你不介意的话就在这里画也可以。”林年把化妆盒随手就放在了阿斯顿马丁的引擎盖上打开,从车座里抽了一张车垫出来铺在地上示意李获月坐下。
李获月有些迟疑,但原地化妆似乎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们在一棵老槐树下,这棵
老槐树占据了靠近大路一侧的大半位置,把他们与后面的行道隔开了,背靠老槐树的情况下面对的也只是排排国槐盛开的公路和对面排开的红墙以及车来车往。
她多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如她所说他们的时间的确不多了,计算路程,他们顶多还有半小时的化妆时间。
“先洗手,自己涂一下水乳。如果弄得快,半小时足够了,前提是你配合的话。”林年探身从车里拿了矿泉水和水乳的几个瓶子递出去,又提出那个被他挂在后视镜上的冰水袋子,他转过身出来看向坐在槐树路边脚踩秋黄落叶的女孩说,“...你在干什么?”
双手爽肤水往自己脸上洗脸似的摸的李获月双手夹在自己的脸蛋上,两眼盯住林年不知道多少次陷入无言以对的沉默了,最后说,“涂水乳,你叫我做的。”
哦,涂水乳啊,我还以为你在小猫洗脸。
林年重新把水袋挂在后视镜上,拿出了一块化妆箱里的软棉夹在手指间,上前蹲在了路坎下,身高的缘故他浅蹲下和女孩坐在路边的高度基本持平,拿过一旁放着的爽肤水打湿软棉,抬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