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从后面拉住。 温司屹脚步顿时停下,眉头皱了皱,“又怎么了?” 转身,便看到她湿漉漉的像是蒙着一层薄雾似的眼睛,连原来扬的眼尾弧度此时都显得湿软,她纤长白嫩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一点衣角,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音是从未有的柔软,和认真,“温司屹,我后悔了。” 她就这么看着他,红润的唇紧紧抿着,却像是贴在心间的勾子,令人不自觉地想要心软。 温司屹静静地看着她。 周清清想,她做了那么多,铺垫到现在,应该可以了。缓缓开始解释, “我就是那段时间……心情不。再加李小姐的事和生病,一时冲动提了辞职。” “其那天你在展厅花三倍工资挽留我我就已经动摇了,我心里甚至想着,咱们到底在一起工作了一年多,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只是你道我这个人怪嘴硬的,再加你说话又不听,我气性一来,话一赶话,就对你说了一点……不中听的话。” “但是我真的不是那么想的,所以当天晚我就后悔了。我想了,一个人能站多高,确取决于她站在哪个位置,温总您这里就是我最最的位置。这些天我都在尝试和你沟通,可是你不我机会。我真的错了,温总。” 将这天酝酿出来的充的,再真诚不的解释和道歉一一说出,周清清便睁着眼,希冀而柔软地看着他。 温司屹对她的目光,了两秒,轻笑了,“是么。” 周清清忙不迭点头。 温司屹整以暇缓缓道,“那么是谁要从楼跳下?跳海里,跳火山里?” 被噎住的周清清:“……” 这个记仇怪!她打脸了不行么?真是! 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衣袖,温司屹色平静地转身往前走去,“周小姐是记清自己的话比较。” 被扯走袖子后,周清清手指空落落地蜷了蜷,眼睛耷拉下来。 这天一再的失败让她颓丧。 下意识地想追前去再尝试一下,但下一秒脚踝处深入骨髓的刺痛一瞬间传入四肢百骸,痛得她忍不住小地痛呼了一。快速地蹲下.身,崴到的脚踝此时已经微红泛肿,稍微动一下都痛的不行。 低着头手包住脚踝,蹲着缓那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时耳边传来脚步,不一会儿,视线里出现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 下一秒, 温司屹弯下腰,一手小心地穿她腿弯,面无表情地将她打横抱起。周清清下意识双手搭在他肩,‘脆弱’地缩在他怀里,有一瞬间的懵。 紧接着就是一阵暗喜。 文水谣说的没错。 这苦肉计果有用。 …… 温司屹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将她的裤脚卷去检查了一会儿,后从电视机柜子下面拿出一个医药箱打开。 周清清看着低头帮她药的男人,看着他黑色的头发一会儿,这才试探地问,“那温总……我是不是可以不——” “什么?”温司屹将完药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闲闲抬眼。 周清清眨了眨眼:“我可以不……辞职么?” 将医药箱合放在茶,温司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周小姐,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夜色降临,车水马龙,窗外璀璨华丽的霓虹灯在城市亮起。微微打开的窗户,有微凉的晚风吹进来,将窗帘吹得晃了晃。 纽约的夜色很美,但他在薄情。 “你对我来说,也不例外。” …… 要不是在脚痛,周清清真的很想一脚踹在他脸。 她真是不懂。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一步一步,都是按照她设想的走来的。 这两天她表现得不够么?是温司屹发现什么了? 不可能,如果他发现了什么不会这么不动色。早就立马将她开除了,怎么可能会带她来这里。 那就是单纯地不接受她的道歉? 温司屹和她没有深仇大恨,至于她离职时对他说的略带羞辱的话,说在的,她真的不认为他能有多介意。 更况,她其也没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