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个时候,事件主人公林爱云到了。 听完全过程,林爱云扶额苦笑,设局之人这心思还挺细致的,也没蠢到把所有的珍贵丝线全都塞在她柜子里,而是留下了一点蛛丝马迹。 不然估计大家还不会像现在这样深信不疑。 “我可以肯定我没有偷拿绣会的一针一线!”林爱云表情镇定,面对所有人的怀疑,仍旧保持着冷静,“昨天下午我不是最早一个走的,也不是最后一个走的,请问我是怎么独自把这么多的丝线带走的?而且我也没有绣房的钥匙。” 闻言,有人动摇了,林爱云这话说的没错,这么多丝线每天都要清点数量,这些天都没有出过错,唯独今天早上才发现不对劲。 那么问题来了,林爱云如果是那个贼,她是怎么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那么多的丝线? “我昨天看到你离开后,又回来过。”这时候有一道男声从人群当中响起,众人望过去,发现是后勤部打杂的罗城。 林爱云也看了过去,只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想了片刻后,才想起来,他就是她第一次来绣会时,差点儿泼了她一身墨水的男人。 “我昨天帮忙在厨房搬东西,看到你出现在水房,那时候早就下班了,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乌龙,所以我记得你的脸,印象也比较深。”罗城有理有据,这时候也有厨房的工作人员进行作证,说明他没说谎。 “那是因为我的水杯忘在了水房,我回来拿,但是我可没有回绣房一步。”林爱云还奇怪呢,昨天她明明记得把水杯装包里了的,结果临走时就不见了,她还在绣房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后来上车后,才想起来会不会放在水房了,她就折返回来拿了,结果还真的在。 “光凭你一个人的说辞,谁知道你有没有回过绣房?”罗城状似不经意地脱口而出,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 林爱云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个罗城很不对劲,看似公正在说话,实则每一句都在针对她。怀疑她。 她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吧? “偷丝线总要有个动机吧?我在绣会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冒险偷丝线?吃饱了撑的?”林爱云两手一摊,眼神蓦然对上杨雪艳的,后者显然还没有怀疑到她头上,而且对于她的话也很相信,紧跟其后点了点头。 “没错,爱云没有偷丝线的动机。” “谁说没有?一个乡下地方来的,狗改不了吃屎,偷丝线出去卖钱,再简单不过。” 有人听不下去,直接反驳回去,“你这话说得真难听,乡下来的怎么了?我们都是同在绣会领工资的,林同志的积分比我们都高,赚的也比我们多,哪儿用的着偷丝线?” “但是丝线价值不菲,她偷的那些都值我们好几年的工资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杨雪艳是知道的,先不说林爱云自己在绣会赚的那些钱,就凭萧城那小子对媳妇儿的宠爱,怎么也不可能让她短了钱用,所以为钱来偷丝线 这点根本不成立。 只是,那幅绣品上出现的普通丝线又该怎么解释?按照林爱云的水平,总不可能将普通丝线和珍贵丝线弄混,从而绣上去吧? 这个思绪刚过脑海,就被人打断。 “大家现在这么激动,我能理解,毕竟都是绣会的一份子,但是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丝线不是我偷的,这上面的刺绣也不是我绣的。” 林爱云一边说,一边走到那有问题的刺绣部分,指着那处淡淡继续开口道:“我断线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用一个独特的打结手法做结尾,除了我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打结手法,这上面根本就没有。” “相信大家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小习惯吧?这不是轻易能改掉的,污蔑我的人,不知道我的习惯,忽略掉了这点,也给我送了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藏着那个人的习惯呢?” 话音落下,藏在人群外的某人捏紧了掌心。 这个时候,张瑶瑶和秦霜挤开人群,拿着当初林爱云给她们送的丝巾和钱包,大声道:“爱云确实有这个习惯!” “爱云进绣会后的这些时日,相信大家都有目共睹,无论是绣技还是人品,只要接触过的,应该都知道,我们相信她不会偷丝线。” 林爱云的目光和她们的对上,眸中闪过一丝感动。 听见这些话,往日和林爱云说过话的人都产生了些许动摇,但也有人仍旧存在怀疑。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你们这么说,但证据摆在这儿,总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那那些丝线怎么办?我们的项目还没有完成,剩下的丝线去哪儿找?” “对,就算有这个习惯,那也不代表洗清嫌疑了,习惯这种东西,刻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