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夏阳走出病房还疑惑的看了金狮一眼,好奇对方为什么没有和自己抢活,毕竟这可是表现的好机,管他呢,反现在落他手里了,机总是留有准备的人。 然而严夏阳这一去,五点都不见人回来。 席钚白:…… 是在医院里走丢了吗? 主要严夏阳也不泰兰语,没办法交流,要是不记得路,走丢了确实得转悠几圈,就在席钚白想要不要去找他,一道声音把他拉出了思绪。 “今天还要用酒精消毒吗?” 席钚白看金狮,“已经结痂的方不用了,但没愈合的还得再消一遍。” 想起昨天的酷刑,席钚白的手已经抓起来了。 “都哪些方结痂了?” 席钚白指了指腿和手臂,显然屁股还没有。 金狮眼眸明亮,“我带了碘伏,要不要我帮你先涂一下,刚来我问护士了,护士说可以先用碘伏消毒。” 席钚白想想,好像也可以,只是他有些不好意思脱裤子,但最后都是要脱,总比疼强。 毕竟又疼又要脱裤子,简直雪上加霜。 就在席钚白即妥协,严夏阳带护士来了。 “学长,上药了!” 病人上药,闲杂人等退避,两个闲杂人从病房里出来,金狮脸色难看的仿佛要结冰。 严夏阳他说自己的经历,“你是不知道护士有多难找,我看六楼没有就去二楼,二楼没有就去五楼,你猜怎么,她在三楼,我一下就把人带来了。” 金狮:…… 可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