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酒吧内,莫里亚蒂趁着铃木友纪换衣的时间,调制着混合果汁,他在完成后,示意坐等的福尔摩斯自己过来拿。
“没有酒精,放心喝。”
福尔摩斯不为所动,他退到窗边,掏出烟斗,给自己点上。像是说唯有抽烟才
能给他带去体感上的快乐。混合果汁不行。
“你这人……有没有团队合作精神!真不明白华生医生怎么忍受跟你这样的混蛋侦探整天窝在一幢房子里。”
“你想问,我为什么精确锁定assass真名是制定推理十锲的诺克斯?”
“你的推理并非无可挑剔,单凭一个saber是阿拉丁的侧面证据,还不完美。”将两杯果汁点缀柠檬汁,放入托盘,莫里亚蒂边说边从柜台下找出油纸包裹的脆饼干,简单沾上草莓酱一并摆盘。时间不足,他没法在自己的酒吧里悠闲做糕点。
窗边,福尔摩斯静静抽烟,他在单独行动时,没少躲起来抽几口。嘴上说从者的身体不需要进食,但在烟瘾方面,他只做到了在御主面前节制。“在我第一次掏出烟斗,准备用魔术点火时候。”
玩转着从莫里亚蒂要来的一小盒火柴,福尔摩斯靠墙吐出烟圈。他潇洒惬意的表情让莫里亚蒂很不愉快,侦探惬意的时候越少越好。看侦探时不时喝水被呛,出门滑倒几次,莫里亚蒂才能感到快乐。
准备好给铃木友纪的便捷午餐,莫里亚蒂自己从橱柜里取出一瓶黑啤,配着未加果酱的饼干,享用短暂的休息时间。“发觉随意使用魔术会违反这里存在的规则?那你警惕心还是很高的。”
“嗯,严格来说……,我在预感到这个问题后,抬头看到了高挂在天上的规则之刃,数量为十。在那一刻我就明白了规则的本质,及所谓的裁判assass真身是谁。”福尔摩斯说出了不得了的发言,但从真实情况分析,这才是最合理的推理。没有那么多搜集证据的过程,只是因为侦探特权与a+等级的幸运,一不小心直接瞥见标准答案。
“你这人,作弊啊!我跟她交手多次。直至在saber阿拉丁被消灭的现场,才明白过来,将怀疑对象锁定在诺克斯身上。”莫里亚蒂顿感手里的盖尔黑啤味道差了几分,他以为高深莫测的推理,不过是提前看到标准答案的结果。这种桥段揭开会让推理解谜的乐趣骤降,也难怪诺克斯等后来制定推理故事规则的人,要求排除非证据基础上的偶发性。
换一个幸运值低的侦探,岂不是没防备地触犯规则,而后被十锲之刃精确消灭,到死都没发觉处在必须遵守侦探规则的世界。
“运气也是从者面板属性的一部分,虽然大多数时候用不到,我也不依靠这项能力,但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最多装作没看到,后续补齐证据,再报出早就猜测到的谜底。”福尔摩斯对于所谓的推理20条或十锲的态度算不上完全接受,但要他玩转这些后辈制定的规则也很容易,就像犯罪专家能玩弄不成熟的侦探于股掌之间,他同样可以把企图用规则限制自己的反侦探宝具变相化为助力。
“我早该发现,你也不是守规矩的人。”调整心态的莫里亚蒂走到酒吧门外,试图仰望天空窥视。可惜从下雨开始,天空就被乌云和黑暗笼罩,看不到之上的景色。“我要是能看到天上高悬着十柄规则之刃,也能提前猜到。”
“总之,我和御主的对手已经明晰,assass,融合报丧女妖的诺克斯以及她的御主权杖之八天使丹尼尔。”
莫里亚蒂听到这,走回到酒吧内指正,“不是我们?我跟你御主可算是合作关系。”
福尔摩斯并不理会,他继续阐述,“caster童谣算是中立npc,它对双方威胁度都太低了,得以被天使丹尼尔划分到弃置不理睬的分类。商人保罗与领主女儿凯瑟琳则是供我们怀疑的对象。说实话,在我的视角,他们两人发案的可能性等价。”
“相同可能性?”莫里亚蒂咀嚼着福尔摩斯的概率判断,他有额外看法和情报,但不可能说给福尔摩斯听到。
“没发觉吗?按规则,我的御主有优先权,她一旦指认其中一人为杀人凶手,天使丹尼尔那边就只能选另一位。这很不合理。”
福尔摩斯深吸一口,慢慢将吸入的烟气吐出窗户,享受短暂的休息时间,“所以我有一种假设推测。”
“如果可能性相等,岂不是两人类似硬币正反面,丹尼尔要铃木友纪猜手中硬币正反面?祂凭什么还能自信铃木友纪不能从50概率中蒙中答案?”莫里亚蒂想试探福尔摩斯推测到了哪一层面,这很重要,就像医生要对症下药,他身为犯罪专家,对决老对手,情报差是唯一的依仗。
“所以显而易见,天使丹尼尔精心布置的推理游戏并非明面的50对50,例如祂刻意留下了能直接威胁两名候选对象的绝对性质证据。我的御主选了其中一人,祂就掏出直接判定另一人是凶手的证据,从而确保胜率。”福尔摩斯也故意不说出自己推理的最新进展,只拿一种看起来有点道理的推论迷惑莫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