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友纪抵达此时代前——
7骑从者全数被召唤,其中6骑确认被同一人得到。按理而言,圣杯战争中出现如此的意外,根本没法继续下去。萨拉丁也靠着埃及古代的藏书得到了召唤额外职介的方法,通过主动召唤ruler职介制裁违规者,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可是,他的召唤没有任何作用,得到的唯一信息是本次圣杯战争不可被ruler职介从者介入,他还因魔术仪式失败被热砂灼伤了手臂。
得到6骑从者的御主不只是抢走了从者召唤的名额,更是借用另一圣物——真十字架,将圣杯的神秘进一步提升与框定,圣杯无法识别违规行为,甚至转而确认那位从者的正统性,主动否决了ruler职介被召唤的可能性。
已经通过秘术强行得到令咒的萨拉丁没有坐以待毙,他清楚地知道没有从者支援,自己掌握再强大的军队,雇佣再多魔术师都会被多名从者打败。从者才能对策从者。
无从得知方法,无从得知经过,仅能得知结果,萨拉丁第二次从者召唤成功了,他看上去一下子老了5岁,原本还能骑马作战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已。
而到来了的从者看起来比他年纪还大,并且是一位骑士。从虚幻中产生,融合众多真正的骑士元素,与实际可能存在的本体完全不同。那便是alterego唐·吉坷德·维瓦尔,萨拉丁借用了1099年战死于瓦伦西亚的传奇骑士熙德的枪残骸为圣遗物,召唤出来的融合型从者,真正的骑士绝不会接受自身化为扭曲的存在,萨拉丁再走投无路也不会选错方向。
下一个问题很快出现,萨拉丁的身体状况不足以支持他打一场高强度的圣杯战争,本身只有获胜愿望的他主动与新召唤的从者切断契约。
萨拉丁传唤了目前指挥雇佣魔术师部队的亲信,年仅15岁魔术师少女阿法芙,他自己也没曾想无心买下的奴隶女孩会是一位带有魔眼传承,有着极高魔术天赋的宝物,而这件他心爱的宝物也有了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物尽其用,仁慈之下的真相其实很无趣。
“抬起头,阿法芙,你做的很好,但凡有背叛迹象的魔术师,尽可以除去。他们都是拿钱办事的异教徒,阻止他们的背叛对我们造成伤害,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阿法芙怯生生地抬起头,望向上座的主人,面纱下的魔眼不自然地显露魔力之光。“仅因为魔眼看到了他们有背叛的想法,就动手是不是……”
“一个普通人有背叛的想法,就算手上有刀剑也伤不了几个人,但一个魔术师有这种错误的想法,会死的将不只十几人。况且我允许了,便是可以,对吗?”
“是的,我的主人,您允许了,便是可以。”阿法芙被萨拉丁允许学习任何知识,除了主动以外的任何事物,终究她在上座的“圣贤”手中还是一件宝物,一件精心打磨镶嵌了无数昂贵宝石的兵刃,碍事的胆怯性格更符合萨拉丁的预期,因此阿法芙的性格是胆怯的。
所谓的自由身份,所谓的贵族身份都只是外在的装饰,立于萨拉丁面前的少女明明动下手就能杀死虚弱的萨拉丁,她却根本不会升起这种念头。
“你想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吗?阿法芙?”
“更广阔的?那是哪里?”
萨拉丁指了下他坐下色彩艳丽的地毯。“你通过魔眼能看到什么?”
“地毯?”
“还有呢?”
“不带有任何魔力属性的地毯。”
魔眼是馈赠,无数修习魔道之人梦寐以求的天赋,可这种奢侈的馈赠也有着必须支付的价码,阿法芙看不到正常的色彩,在她眼里只有魔力才有色彩,她对魔力的敏感远超大多数魔术师,得以此天生的优势,同级别魔术战她都能轻松取胜,年仅15岁,落败于她手下的魔术师超过50人,年龄在天赋面前同样失去了色彩。
“这条地毯上编织了真主登晓的典故,描绘了圣城往日的辉煌。红色的艳丽,金色的奢华,黑色的深沉,白色的圣洁,等等色彩共同组成了这件艺术品。你想要看到这些吗?”
“魔眼是我活着的唯一价值。”阿法芙这时候很警觉,生怕自己展露出对魔眼缺陷的在意,惹得上座埃及的王,萨拉丁不高兴。一把兵刃不需要看到五彩斑斓的世界。
“我一向论功行赏,不问出身。阿法芙,你学习了埃及众多古代典籍,其中可有了解过名为‘圣杯’的奇迹?那可是传说中能实现任何愿望的许愿机。”萨拉丁的语调逐渐升高,像是在赞颂一件更加精美的艺术品,对他而言仅是艺术品,他不需要靠圣杯来实现愿望。圣城近在兵锋遥指的前方,哪怕最后没有了圣杯,他也会是胜利者。因此圣杯对他而言可以转赠,并非必须之物。“你想要吗?”
阿法芙没有回答,但她低头下移的视线说明了答案,面纱与厚重的衣袍,以及胆怯的性格都不足以压制人类本性中填不满的。尤其在萨拉丁暗示魔术下被放大后的念头,阿法芙如果在看向地毯时有平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