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不在。”“应该在看台上。” 韩渝下意识转身抬头望去,隐约可见看台上坐满了人。吴参谋低声道:“军W首长来了,正在上面看着呢。”“哦。”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跟沈组长光顾过几次你们陵海大酒店。本来不好意思再去了,你回来的正好,晚上我再去观察观察。 岸上有一百多个将军,纠察更多。 晚上休息时谁也不知道上级会不会去检查,也不知道纠察会不会去巡查。 锚泊在海里的船上就不一样了,上级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不会去,就算去也只会去海军舰艇上检查工作,不太可能上民用船只。 总之,“陵海大酒店”很受欢迎! 想到这些,韩渝禁不住笑骂道:“总沾我们便宜有意思吗?传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首长都没不好意思,我一个小小的参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战友,是同事!” “我回船之后要查查账,这个月接待费估计不会少。” “小气!” “我们跟你们不一样,你们有军费,我们没有,我们的经费全靠化缘。” “你小子能不能大气点,我们只是去吃了几顿便饭,又没让你们上山珍海味,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至于,谁让我们穷呢。” 与此同时,楠京军区首长正用高倍望远镜观察海滩。 他清楚地看到了正在说话登船的韩渝和吴参谋,忍不住侧身道:“看着像是一杯倒”,他这些天跑哪儿去了,一直没看到他。” 军区参谋长前几天出海慰问过配合演习的民兵预备役部队,陵海预备役营是慰问的中队,光顾过“陵海大酒店”,捂着嘴不动声色汇报:“中海有条货轮在长江里撞上了韩国的货轮,中海人托人找到了他,请他回去协助调查。” “他又不是海事,他回去协助什么调查?” “他是滨江水师提督,跟海事局熟啊,他爱人好像就在海事局工作。”“中海找他的关系,走他的后门!” “应该是。” 楠京军区的预备役部队不少,但能让坐在前排的军W首长记得的却不多。军区首长越想越觉得这事荒唐,放下望远镜不快地说:“演习期间,把他从前线找回去,简直瞎胡闹!” 参谋长连忙解释:“这还真不是瞎胡闹,他于公于私都应该请假回去。我们要在中海组建两个预备役运输团,中海遇到事并且找到了我们,我们不能真不管。” 军区首长反应过来,低声问:“几个预备役运输团的筹建工作有没有进展?” “有,东海警备区具体负责的,他们正在协助中远中海完善武装部建设。据说两家企业前些年对这方面不是很重视,要抓紧时间把这个短板补上。等旗下各分公司的武装部成立了,人员也都到位了,就可以由武装部前提征召符合条件的干部职工服预备役,然后编兵整组。” “武装部只负责征兵,几个预备役团的军政主官也要抓紧时候选任。”“是!” “对了,“一杯倒”参不参加筹建?”“他不参加,他哪里敢去。” “搞预备役工作他经验丰富,他怎么能不参与筹建!”“有经验更丰富的。” “谁?” “海军的一个正师职转业军官,已经退休了,姓冯,既在滨江港监局做过局长,也曾在中远干过。”参谋长探头看看坐在左边的几位海军将领,低声补充道:“跟那几位很熟,好像老战友。” 正在筹建的几个预备役运输团将来执行任务,虽然要接受海军指挥,但考虑到国防后备力量建设主要靠省军区、警备区和地方武装系统,上级研究决定几个预备役运输团隶属于陆军,平时要接受陆军管理。 军区首长正想着让一个从海军退役的正师职干部负责筹建不太合适,参谋长低声补充道:“为便于开展工作,上级让东海警备区给那位老同志配发了一套陆军预备役制服和一副陆军预备役少将军衔。” 以陆军的名义筹建,这还差不多。 至于那副预备役少将军衔,正如参谋长所说只是便于开展工作,全军就没有真正的预备役少将。 军区首长满意的点点头,想想又低声道:“一杯倒是跑船的,这方面的经验比较丰富,人家能糊弄你我这些外行,糊弄不了他那个内行。你将来要是去检查筹建工作,记得把他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