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翰等符景略出门走远了,对侄子小声告戒道:“此人工于心计,虽说没有什么上进心,但也前途光明,你往后千万可别对他使什么坏心眼。” “明白,我可不想他从背后给我来一下。”王隆心中凛然。 “你是不是许了他什么条件?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帮你?”王以翰问道。 “嘿嘿,我给他说了事成之后必有厚报。” “行,这个礼不要太轻了,要不然惹他不高兴。” “知道,那咱们就按照他说的去做?” “嗯,用不着这么死板,我准备今天晚上就掏钱请老李吃饭,先把这件事情和他说了,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免得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明白了。” …… 符景略出了电影院又骑着自行车回了轧钢厂,停好车子来到广播室找于海棠,她正闲的玩手指甲。 敲门走了进去,笑着说道:“你可够清闲的。” “是你呀,找我有事啊?”于海棠听见动静,抬头见是符景略,笑着问道。 “嗯,想请你帮点小忙。”符景略一屁股在于海棠对面坐好,微笑着说道。 “行,你说。” “刘海中和你是不是挺熟的?” “哎呀,你快别提了,他现在三天两头的跑来问我有什么好主意和罗队长拉上关系,烦都快烦死了。” “哈哈,这就好,我现在调到电影院做专职的放映员了,采购员的职位就空出来了,你找个机会告诉他这个信息,顺便问问他有没有兴趣给他儿了谋这个位置,最好背着点人。”符景略笑了笑,说道。 “你这又准备出什么幺蛾子了?”于海棠撩了一下耳旁的黑色秀发,小声问道。 “我就不能干点好事?” “哼哼,你有这么好心?” “嘿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行,我现在就去找他,也快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 “好,我也该回家吃饭了。” …… 符景略从停车棚里取了自行车慢悠悠的骑回了家,看禹雅清和秦盈盈做了会菜后就快步走到了季仓满家。 “兄弟,稀客啊,中午咱们好好喝两蛊?”季仓满站在门口抽烟,见了符景略笑着打招呼。 “不了,找你有点小事。”符景略笑着摆了摆手。 “哦,你说。” “你今天有没有见过许大茂?” “有啊,上午11点多我下班的时候撞见他手里拎着一只线鸡回来,还客气的请我喝酒呢。”季仓满惬意的吐了一个烟圈,说道。 “是吗?这样正好,你傍晚的时候故意到许大茂家去找他要酒喝,装作不经意的和他提一嘴,就说我们轧钢厂采购三科现在正缺采购员,二大爷正为他家老大谋这个位置呢。”符景略走到季仓满身侧,小声说道。 “明白了,你是想让许大茂也跟着去抢?” “嘿嘿,没错,我绝对不能让二大爷痛快喽。”符景略顺水推舟,笑着说道。 “消息准确吗?” “绝对准确,记住,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知道,我就说是从傻柱那儿听来的。” “好,那我回家吃饭了。” “诶。” …… 傍晚时分,刘海中一下班就匆匆忙忙的往家赶,到家之后就把老大刘光齐拉到小房间密议。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符景略好好的采购员放着不干,居然跑去干什么放映员?”刘光齐已经知道实际情况了,不过心里还在犯滴咕。 “你懂什么?他现在已经是三级办事员了,再想往上升就得和杨厂长他们这些头头打好关系,还有什么比当放映员更快的捷径了?而且放映员本来也不少挣,二选一当然得选放映员了。”刘海中振振有词的说道。 “有道理,还是您看的远啊。”刘光齐恍然大悟,朝他老子竖起了大拇哥。 “采购员啊,多么大一个香饽饽啊,你如果真能干上的话,那咱们家的光景,啧啧。”刘海中捋了捋下巴,闭上眼晴好好的畅想了一番。 “没错,姓符的就干了大半年,三天两头吃香的喝辣的就不说了,还买了自行车和手表,现在又时不时的添一件好家具,天知道他捞了多少钱。”刘光齐妒忌的眼睛都发红了。 “所以咱们得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个位置。”刘海中右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大拳头,咬牙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咱们不认识轧钢厂采购处的头头啊。” “嗯……等下吃过饭我备一点好礼去找许富贵,舍下这张老脸请他帮个忙,他好像认识不少轧钢厂的头头。”刘海中想了一会儿,说道。 “这能行吗?”刘光齐感觉自家老子的办法有些不靠谱。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我和他还是有些交情的。” “好吧。” ……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从季仓满嘴里知道了符景略故意放出去的消息。 “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许大茂看着季仓满,疑惑的问道。 “傻柱啊,下午和我聊天的时候说的,他说他不认识什么头头,除了做饭啥也不会,要不然他都想去争取一下,不过他这人说话一项没准,说不定是在吹牛呢。”季仓满绘声绘色的说道。 “那不一定,他呆在后厨,消息一直都很灵通。”许大茂虽然表面上看不起傻柱,但作为死对头,内心还是很重视他的所作所为的。 “嗨,你管他们呢,反正你放映员干的好好的,最近三天两头的又有额外的进项,比那劳什子采购员强多了。”季仓满羊装好意的劝解道。 许大茂瞬间沉默不语,他现在也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光鲜,正如符景略分析的那样,感觉过的很压抑,前途也不甚明朗。 “茂哥,那我先回去了,还以为能在你这混一顿酒喝呢,刚才经过垂花门的时候还差点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