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和昔日读中专学校时睡上下辅的兄弟在公交站分手后,就骑自行车回了四合院,经过阎埠贵家时又双叒叕被他截住了。 “三大爷,有事啊?”符景略无语的看着阎埠贵。 “嘿嘿,这个星期天上午自行车借我使使。”阎埠贵谄笑着说道。 “没问题呀,两毛钱。”符景略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这怎么到我这还收上钱了?” “哈哈,这不跟您学的吗,我听您家老大说,他用自行车还得付钱啊。” “嘿嘿,别拿你三大爷我打镲,这自行车能不能不收钱啊?” “行,看您的面子,不过您得先告诉我干嘛使啊?” “嗨,我家老大这个星期天结婚,借你的自行车去接亲。” “哟呵,行啊,我家成哥这不声不响的就说上媳妇了。” “唉,行啥行啊,找了个没正式工作的,将来这日子咋过呀?” “瞧您这话说的,成哥现在32块5的工资,过个一两年还会升级,将来再生两个孩子,日子可以过的很好嘛,我家未婚妻还是农村的呢。” “嘿嘿,他跟你可没法比,没法比呀,那自行车的事情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行,您到时候过来拿吧,我回家了。” “好。” 符景略到家没休息多久,许富贵夫妻俩也搀扶着许大茂回了儿子的房间,四合院众人见状私下里议论纷纷,知道这回又有好戏看了。 许富贵吩咐老伴照顾儿子后,就径直进了聋老太太房间。 “你来干什么?”聋老太太靠坐在床头,见了许富贵眉头直皱,不悦的问道。 “不干什么,好久不见了,过来看看您。”许富贵自顾自的在饭桌边抽出一张椅子坐下。 “哼哼,你会这么好心?”聋老太太冷笑一声,说道。 “行,明人不说暗话,傻柱把我儿子打的那么惨,我想问他要点医药费和营养费,这不过分吧。”许富贵用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说道。 “当然过分了,事情都是你儿子许大茂引起来的,如果不是他造谣生事,我家傻柱子哪会打他?”聋老太太义愤填膺的说道。 “哼哼,说假话那才叫造谣生事,我儿子说的可全都是真话啊,难道现在真话都不能说了吗?”许富贵冷冷一笑,他儿子把伏恒美的事情都和他说了,甚至包括两人一起滚干草堆的事情。 “什么?!你在撒谎。”聋老太太心神一震,声色俱厉的说道。 “哼哼,我是不是在撒谎你自己心中有数。”许富贵已不屑反驳。 “你……”聋老太太眼神一暗,她对伏恒美自杀一事也有所怀疑,她勘察过现场,一直心存侥幸,认为伏恒美撞小圆桌只是个巧合,这会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对伏恒美也越发痛恨起来。 “现在无话可说了吧。”许富贵得意的一笑。 “你直接去问他要就是了。”聋老太太冷冷的说道,暗自埋怨傻柱子不争气。 “呵呵,我怕他不给啊,说不定还会打我一顿,所以我就过来找您帮忙了。”许富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哼哼,你想得太多了,我怎么可能会帮你?”聋老太太冷冷的扫了许富贵一眼。 “我想您一定会帮的。”许富贵毫不畏惧的和聋老太太对视着。 “怎么?你还想打破咱们的共同约定?”聋老太太厉声威胁道。 “遵守共同约定的前提条件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傻柱把我儿子打的这么惨,总要给个说法吧,您该不会想要我把何大清的事情全抖露出来吧,我可知道他在哪里。”许富贵反向威胁道。 “哼哼,你当年和东倭人也没少来往,你以为你能跑的掉?”聋花太太心中一紧,色厉内荏的说道。 “嘿嘿,当年给他们干活的人是我师傅,我只是个跑腿打杂的,而且还经常挨他们的打,我可比何大清干净的多。”许富贵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当年唆使你儿子给人娄廷瑞的闺女下迷药的事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要不然人家好端端的姑娘能嫁给你儿子?” “那又怎么样?我儿子现在已经和他闺女离婚了,没关系了。” “你个王八蛋,你到底想怎么样?”聋老太太顿时无计可施。 “我也不想把事情作绝,傻柱得赔我家二百块钱的医药费、营养费和误工费。”许富贵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绝对不可能,你可别忘了你当年写的保证书,我的房子可没这么好拿。” “行,我给你面子,一百块,这是我的底线。” “可以考虑,拿到钱了就给我滚。” “明白,我也不想在这个院子里呆着。” “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行行行,我这就走。” 聋老太太坐在屋子里想了好一会儿,才拄起拐棍颤巍巍的朝傻柱家走去,她的腿已经好了大半,勉勉强强也能自己走路。 …… 傻柱和伏恒美随着许大茂一家人的脚后跟进了四合院,夫妻俩安顿好不久聋老太太就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哎幼喂,您老太太怎么自己来了。”傻柱见状赶紧上前去搀住她。 “听说你媳妇出院了,我过来看看。”聋老太太在傻柱的搀扶下靠着小圆桌坐好。 “嗨,这会了又能听见了。”傻柱又搬了个小矮凳给她垫腿。 “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聋老太太看着伏恒美,故做温和的说道,眼晴里却闪过一片冰冷。 “谢谢老太太,我好多了,就是还有点头晕。”伏恒美微笑着说道。 “嗯,在家多养养就好了,唉,真是难为你了。”聋老太太故意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诶,我没事。”伏恒美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知道自己的行为还是没瞒过眼前这个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