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泽北…… 当这两个词语组合在一起,一些难以言喻的场景迅速的窜入神崎天的脑海——是“我”在夜晚的体育馆仓库里将他用绳子绑住以后,微笑着对他的身体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情,同时,他在这个过程中,哭得梨花带雨,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很诚实的觉得“好……好舒服……” 尽管这一切都是妈妈小说中描述的场景,但在现实中一旦对上“当事人“,对心理年龄刚满18岁的神崎天而言,还是有着不小的冲击。 毕竟,现在的泽北才念高中一年级,才十五六岁啊……和那些OOXX的事情联系起来也太奇怪了! “你……要这个绳子干嘛?”回过神来的神崎天,迎着男生近距离的俯视,尽量语气平静的反问道。 男生乌黑的瞳孔蓦地收紧,涨红的脸似是在这个距离内被无限放大,沾染着空气里的热度,搅的气息微微凌乱,“老师说……我们也可以参与实践,所以……” 所以……? 神崎天快速消化着他的话,“所以,你也想锯木头?” 男生点头。 “……” 答案显而易见,男生估计也和她一样,希望参与理论知识运用到实践中的过程,只是,他可能以为锯木头都是要在手里缠绳子的,所以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泽北君。”分析完毕以后,神崎天神色平静的摇摇头,“因为我的力气不大,所以才会用上绳子。”她的目光轻轻扫过男生结实的臂膀,“你的话,应该是不用的。” 是的,他看起来比高一个年级的深津一成还要结实,宽阔的臂膀一看就很有力气,一副非常适合锯木头的样子。 “学姐……” 听到女生的回复,泽北荣治重重一愣,他的目光闪烁着,“学姐……知道我的名字。”他用的是陈述句。 “是的。”神崎天对男生的话不以为意,只是在转身时轻描淡写的说,“在校园公告栏上看到过你。” 她不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似乎站在不远处一直观摩着这一切的河田雅史也觉得合情合理。 “我也出现在了公告栏上,神崎同学看到了嘛?”他语气轻松的接话,像是在缓解着空气里难以察觉又确实存在的微妙因子。 “看到了。”神崎天点点头,在走回自己所处位置之时,将视线定在沉默了许久的深津一成的脸上。 男生的容颜依旧泛着被汗水润泽的光芒,他亦注视着她。 只是……深不见底的瞳孔中,好似有微风流动着,带着温柔的力度,推动着女生忍不住继续开口: “深津君,我也看到了。” ***** 理论和实践确实存在着壁垒。 即便已经将理论知识背的滚瓜烂熟,并且还在宿舍里模拟过空气实操,但是在面对给木材抛光和打锁孔这种需要控制力度的精细活时,神崎天还是觉得难度非常大。、 “啊……” 按在手里的木材,与她的掌心所产生的吸引力和阻力……和她精确计算过的相对运动趋势,好像并不是那么符合,导致她经常性的失去平衡,用的力气好像大部分都白费了。 “神崎,你的左手不用太用力咧,只需要轻轻扶住这一头就好咧。” “好。” 作为小组组长的,认真又信心的深津一成,非常有耐心的指导着作为第一次参与实践的女孩。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掌握着合适的距离,在和女生没有肢体接触的情况下,尽量精准的演示着木材抛光的正确姿势。 “右手操作的时候,注意这样微微往下压咧。” “嗯。” 是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她只是普通的,刚转入机械科的女同学,在聆听着有经验的同班小组长的教导。 没有人怀疑她的存在,也没有人知道她和小组长的关系。 这样无比“正常”的氛围,令她在短暂的磨合指导之后终于找到了感觉,她的右手力度适当的握着抛光设备,与那根由泽北荣治参与锯好的木材产生了合格的接触和挤压,最终……手中的木头终于泛起了被本间老师评定为“OK”的光泽和纹路,令一直处于工作状态的神崎天长舒一口气。 “太好了。”她感叹的说。 迎来站在不远处仍在参与教学观摩的泽北荣治的一声,“欸?” 毕竟这是男生第一次参与锯的木头,这和打篮球是完全不同的事情,他甚至以为这根木头最终会被抛弃,压根无法使用,可是……却在这位知道他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