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陛下将太子殿下带回来。”
“一问便知!”
“陛下,你千万不要听这太监的!”
楚南浔眼皮一跳,心下登时涌起不好的预感,赶忙出声阻止道:“他就是想要将太子也拉下水!”
听到两人各持其词。
楚昭不由眯了眯眼,波涛暗涌的双目闪烁思忖之色,沉声吩咐道:“来人!”
“把那逆子给朕带回来!”
“陛下……”
楚南浔神色猛然一变,却是在对上楚昭那阴沉且不容反驳的面色时候,只得悻悻的闭上嘴。
也就是在这同一时间。
叭哒哒!
立刻有侍卫骑着快马,消失在刑场。
而林尘的眼中却是在这刻闪烁起精芒,并满脸戏谑的看向楚南浔。
你这老东西,等着被老子玩死吧!
想到这里。
林尘脸上的戏谑之色愈发浓郁。
楚南浔也是正狠狠的盯着林尘,一双盛满阴毒如利箭的眸光,似要将林尘千刀万剐,剥皮剔骨!
紧随着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在刑场,空气中的氛围顷刻变得凝重低沉下来。
不稍片刻。
“父皇,您是不是原谅儿臣了?”
宁静低沉的空气,便被一道满是欣喜的声音打破,“儿臣真的知
错了!”
见此情景。
楚昭的脸色更加阴沉可怖。
遇事慌乱,毛毛躁躁,哪里有半分太子的样子。
这大楚山河交到这逆子手上,他又怎么放心的下!
“朕问你。”
楚河紧紧皱了皱剑眉,沉声开口之际,连声音中都满是浓浓的失望之色,“对于南诏王之事,你可有要说的?”
“啊……这……”
楚河猛然抬起头,满脸不知所措的看着楚昭,疑声询问道:“父皇,儿臣不……”
“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殿下!”
林尘眼神发亮,猛然踏出几部步,缓缓开口提醒道:“殿下经受南诏王蛊惑,囚禁苏知府,让我大楚太子当做盾牌,替南诏王打掩护。”
“可谓是这件事的唯一证人!”
“你这奸贼!”
楚河一时不明白林尘的意思,阴狠毒辣的目光当即射向林尘,咬牙切齿的大声呵斥道:“休想在这里挑拨离间!”
苏兆丰也是在这时猛然抬起头,微微皱眉之际,满脸不解的看向林尘。
囚禁他的分明是太子,此时为何要为太子开脱?
顾媚娘也是皱了皱眉,美眸满是疑惑的看向林尘。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所有人都面露不解之色时,
只有姜月漓一人微微勾起殷红唇瓣,美眸满是戏谑的落在楚南浔身上。
楚南浔这老东西,今日怕是要栽到在林尘那家伙手里了!
“哦?”
林尘面对楚河的咒骂,却是勾了勾唇角,不疾不徐的开口质问道:“如此说来,不是南诏王蛊惑殿下关押苏知府的?”
“殿下也没有替南诏王打掩护,做南诏王的挡箭牌?”
楚河这狗东西若是承认囚禁苏兆丰,那么囚禁知府的罪名,就会落在他头上。
若是否认,便坐实楚南浔谋反的罪名。
但无论是哪种选择,对他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而且他敢肯定,楚河这狗东西不会蠢到揽下这谋反的罪名。
“狗东西……”
楚河闻言登时暴跳如雷。
只见他满是怨毒的眸光猛然射向林尘,就要破口大骂,却在这时目光狠狠一亮,整个人宛若大梦初醒。
原来这狗东西是在给他留后路。
想到这里,楚河咬了咬牙,当即双膝跪地道:“父皇,林司督所言不假,儿臣的确是受南诏蛊惑,才会一时昏头囚禁苏知府。”
“太子殿下!”
楚南浔闻言,阴狠毒辣的双目狠狠眯起,怒声呵斥道:“苏兆丰分明是你囚禁的,休要怪到老夫的头上!”
“抱歉皇爷爷,
你蛊惑本殿囚禁苏知府!”
楚河再次咬了咬牙,缓缓抬头看向楚南浔之际,脸上已是涌满悲恸之色,痛心疾首的规劝道:“更是私吞官银与灾粮,无论哪一条都是罪不容诛,本殿不想让你继续错下去!”
“所以,本殿下不能在替你打掩护,你也赶快收手吧!”
“楚河!你这宵小无耻之辈!”
楚南浔闻言惊出一身冷汗,再无之前的从容之色,只见他神色慌乱之下,指着楚河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屠杀灾民,更是勾结外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