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让小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才长记性是不是?”
“嗯?”
开口之际,林尘皓腕轻转之下,手中的长枪又是逼近楚河喉咙一分。
哗啦一声。
紧随着林尘的话音落下,渐渐停歇的狂风再次呼啸而起,并嘶吼叫嚣着在层层密密兵甲中穿梭而过,直直吹打在林尘的身上,将他的墨袍鼓动的猎猎作响。
只见万军丛中,林尘迎风傲立,颀长挺拔的身躯,更是宛若孤立在狂风暴雨般中松柏般,任凭怒风如何摧残,硬是倔强的不肯弯曲分毫。
“林大人不可!”
陈云图脸色大变之际,急忙伸手阻拦道:“挟持太子殿下可是未来的储君,这可是抄斩满门的死罪!”
“你可要想清楚了!”
“现在放了殿下还来的及!”
若当朝太子在他管辖的底盘出了意外。
丢了官职是小,到时候肯定回落得个抄斩满门的下场!
“小尘子!”
韩忠也是不由心下大惊之际,阴毒很辣眸子紧紧锁着林尘手中的白凤枪,沉声劝诫道:“杂家劝你赶快放了太子殿下!”
“不然,就算你今日侥幸逃脱,日后也是难逃一死!”
“杂家奉劝你,不要因为一时糊涂葬送了这大好前程!”
虽然他只是与楚河达成合作,才会暂时追随楚河。
但楚河若是发生意外,他只怕也是难辞其咎!
就在韩忠与陈云图心思各异时。
楚河却是狠狠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都好似被从齿缝中挤出般,不屈叫板道:“林司督你是想造反吗?现在竟敢挟持本殿了!”
“本殿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胆子敢对本殿动手!”
他就不信,林尘这狗东西真的有胆量跟动他!
“小人不想造反,小人只是想自保而已!”
林尘侧身而立,单手负于身后,寒芒闪烁的眸子冷冷扫过韩忠两人之际,手中的白凤枪再次向推进一分,嗤笑开口道:“再说了,你们杀我,难道我还不能杀了你们?”
“这不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们这么做……”
说到这里,林尘的眸中陡然乍现杀光,嗓音也瞬间变得森寒彻骨道:“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些?”
“今日我就把话撂在这儿,要么让路!”
“要么……让他们给你收尸!”
就在同一时间。
铿锵一声。
璀璨剑锋顷刻在阴暗的空中划出一道幽冷刺目的光亮,宛若的一道雪亮的银河在空中疾驰而过。
紧接着。
恰若流星乍现在空中的凛冽剑锋,已是紧紧抵住楚河脖颈。
嗤啦一声。
须臾间。
楚河的脖子是便出现一道浅浅的伤口,更有细细密密的血珠顺着伤口溢出。
然而就是这一道浅浅的伤口,却是让楚河不由呲牙咧目之际,正想怒声叫骂之际,顾媚娘却是将长剑再次逼近一分,美眸淡漠冰冷的扫过众人,沉声怒呵道:“退下!”
“不然老娘现在就让这太子人头落地!”
“也好为百姓除去一个祸害!”
“不可!”
“你敢!”
韩忠与陈云图见此情景,神色再次猛然骤变之际,齐齐惊呼着阻止,却是不敢逼近分毫。
“今天老子不想杀人!”
林尘略染腥红的眼神闪烁起一抹讥讽之色。
只见他逐一扫过韩忠与陈云图之际,枪尖也是渐渐贴上楚河的皮肤,再度开口,嗓音中也染上些许疯狂意味道:“你们都给我闪开,不然的话……”
“我不介意和你们来个鱼死网破!”
“林尘,你可是想清楚了!”
两支嗡鸣作响的利刃逼上脖颈的同时,也让楚河深深感受到磅礴汹涌的杀意,这不由让他头皮发麻,额头冷汗更是顷刻直冒,只见楚河狠狠咬了咬牙,警告道:“我乃当今太子,你
挟持于我,这就是造反!”
“就算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黄河本来就是黄的!”
林尘猛然横眉看向楚河,如血红眸狠狠瞪着楚河,咬牙怒吼道:“你赶紧给我闭嘴吧!”
“再废话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他早晚要弄死楚河这杂碎!
“林大人……”
陈云图的额头早已是冷汗淋漓,更是顺着他的额头汹涌淌落之际,遮住了他的视线,只见他狠狠抹了把冷汗,满脸忐忑之色上午劝诫道:“世间之大,莫非王土!”
“若今日你动了太子殿下,只怕是天涯海角,也绝无你的容身之处!”
“你可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