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自然是想你了。”
陈朝的话,让帝姬身体一僵。
随着陈朝挥手,将殿内伺候的人通通打发出去。
高大的殿门轰隆一声关上,帝姬下意识地紧张害怕起来。
踏,踏,踏.....
陈朝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朝帝姬靠近。
帝姬内心无比挣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陈朝被她所养的龙血蛊害了这几年,今日过来寻她,肯定是要夺她身子解蛊!
吞咽口水,帝姬意识到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急中生智,奋力抓起桌上的毛笔,用力从中间折断,用毛刺对准自己扬起的雪白脖颈,威胁道:
“你,你别过来!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我若死了,你也要死!”
换作常人,肯定就停下脚步,不刺激帝姬了。
可这人偏偏是陈朝,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闻言,陈朝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仿佛完全无所畏惧,一步步地朝帝姬靠近,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
大殿内安静的诡异,只有陈朝走路弄出来的轻微声响,和因帝姬内心恐惧,大口喘气的声音。
“你,你快停下!我真的死给你看!”
帝姬见陈朝丝毫不畏惧她的威胁,急的快要哭了,眼见陈朝就要走到跟前,帝姬害怕地往后殿跑去。
“这西暖阁都是我的人,你能跑到哪里去?省省力气吧,”陈朝讥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说着,便在西暖阁中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直到把帝姬逼到后殿寝宫,退无可退。
瞧见帝姬身后的大床,陈朝偏头笑道:“就这么迫不及待,把亚父我引到这里,是等不及亚父对你的疼爱了吧?”
“你无耻!”
帝姬怒骂了一声,手中的半截毛笔还没放下,锋利的毛刺抵在脖颈上,已经戳出血来。
陈朝随意伸手掏掏耳朵,不在意道:“你们女人,骂人是不是没别的词了?”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帝姬扯开嗓子,朝外喊道。
可是守在殿下的小太监全都低着头,噤若寒蝉,仿佛没听见里面的呼救声。
陈朝没说话,大步走向帝姬。
帝姬始终没有勇气自杀,闭上眼睛,害怕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她全身发冷,似乎已经预感到今日的结局。
冰凉的手腕被陈朝捉住,随手打掉那用来自杀的半截毛笔,陈朝已经拉住她坐在床边。
帝姬害怕地忘记反抗,身子哆哆嗦嗦的。
看见帝姬这副模样,陈朝笑道:“以前那股狠劲去哪了?不是总是叫嚣着要杀了我吗?怎么现在连自杀都不敢?”
握住帝姬的小手,陈朝肆无忌惮地靠近她的脸颊,盯着她花容失色的样子,轻声说道:“行了,瞧你怕的,你这个样子还总扬言要杀了我,驾驭我,谁给你的自信。”
“你,你.....”
帝姬想要为自己辩驳两句,可话才说了两个字,陈朝就堂而皇之地抬起她的下巴,露出脖子上的一道血痕。
伤口不深,但出了点血。
陈朝仿佛一下子换了一个人,语气温柔道:“疼吗?你殿中有药吗?去找来我给你上药。”
陈朝前后巨大的反差,让帝姬一愣,一直到陈朝起身在殿中翻箱倒柜找起来,她才反应过来。
“你,你到底想要干嘛?”
帝姬看向陈朝忙碌的身影,试着问道。
“不是说了吗,多日不见,想你了.....”陈朝嘴角带着坏坏的笑容,从柜子里找到一瓶金疮药,重新坐到帝姬身边。
帝姬条件反射般的想要离开,可是陈朝抓住她的手,她一用力,竟然没抽出来。
“坐好,万一得了破伤风死掉,可怨不得我。”陈朝握住帝姬的小手让她坐好。
帝姬委屈巴巴地看了陈朝一眼,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别折磨我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说完,扬起脖子,意思是陈朝自便,赶紧给她一个痛快!
在她心里,陈朝就不是一个好人。
而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大恶人。
陈朝现在之所以这么温柔,肯定另有所图。
陈朝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帝姬这个样子,正好方便他上药了。
手指蘸着粉末轻轻点在伤口上,疼的帝姬嘴里轻嘶了一声,又听陈朝道:
“别动,马上就好,要不然....”
帝姬果然不敢动了,任凭陈朝给她上药,只是这目光时不时瞥向陈朝,他身穿一袭紫袍,面色认真,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你说你,让亚父说你什么为好,明明心里怕死的要命,还非要装作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