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银杏给我打电话,说不定是王忠权那边有了什么消息。
我对着于嫣然晃了晃手机,示意我先接个电话。
于嫣然气呼呼地盯着我的手机。
“喂!”
我接通了电话。
“晚上过来吃饭,我已经在准备了……”
银杏在电话里面,声音清脆。
坐在我身边的于嫣然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我看到了她脸上似乎有泪水。
“我一会给你打过来!”
我赶紧挂断了电话,追上了于嫣然。
“你别走,咱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我连忙走上去,拉住了于嫣然的手,说。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于嫣然恶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大步往前走。
我僵立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于嫣然大步大步地走远了,直到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隐约觉得似乎是自己说错了话,但是究竟是哪一句话说错了,我却始终想不明白。
但短暂的惆怅后,我重新给银杏拨通了电话。
“晚上你过来吧,是王总让我叫你的!”银杏小声说。
“好!”我仿佛看到了一些希望。
去王忠权家里吃饭,自然不能空手去。
我让顾秋红和我一起挑选礼物。
我对顾秋红是毫不隐瞒的,所有的事情几乎都会跟顾秋红说,包括银杏和王忠权在一起的情况。
当然,我和银杏的激情之事,是没有说的。
“三子,这是你非常重要的一步棋,你走好了这步棋,才是真正在宁市立住了脚!”
顾秋红对我“撮合”了银杏和王忠权,大加赞许。
“王忠权还不大五十岁,在他这个年纪就成为了拥有六百万人口的掌舵人,这是极其不容易,这也意味着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接着顾秋红开始为我分析起王忠权的任职前景:
“按照权府的规则,王忠权在宁市至少会待五年,而这五年会是王忠权的黄金五年,他需要往上走,就需要有成绩。他要出成绩,就一定会让宁市变个样!新城区只是第一步,我看东城的老厂区已经再传的拆迁的事儿,王忠权必定会在这个地方大展拳脚……”
“三子,新城中心的建设工程不过是和蓝方北交手的第一步,接下来的东城老厂区的拆迁工程,才会是你和蓝方北决生死的时候!”
顾秋红继续分析着:“蓝方北请了省里大佬来助阵,虽然暂时压住了王忠权,这一局貌似被蓝方北胜了,但他不要忘了,宁市未来五年的王,还是王忠权!”
“可是空降了一个主管经济的肖楚丹,这个女人大概率就是从省城下来,专门在权府给蓝方北撑腰的!”我插了一句。
“哼!”
顾秋红冷哼了一声,冷笑着说:“蓝方北急功近利,自以为了得,现在新城建设中心方面发力太猛,一副势必要胜过王忠权一头的模样!但这样的作法只会恰得其反,王忠权在新城中心丢掉的脸面,一定会在其他地方找回来!这个所谓从省城下来管经济的,不过是个过江龙,再厉害也斗不过王忠权的!”
“三子,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坐稳了王忠权这条大船,等他扬帆出航的时候,也就是咱能对蓝方北致命一击的时候,这个机会一定出现在东城老厂区!”顾秋红说得斩钉截铁。
我不得不佩服顾秋红的战略眼光,颇有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我们去了名酒专柜,花了八千多买了一瓶酒,又去了珠宝店花了一万多给银杏买了一条项链。
我去王忠权家之前,听了顾秋红的建议,将名酒、项链的包装全部拆掉。
名酒就用一个普通的塑料袋子装着,项链则是用一个小红袋子装着,完全看不出来有多么名贵。
银杏穿了一身大红色的长裙,一看就是新买的,材质极好;头发也烫成了大波浪状,脖子上带着一串珍珠项链。
银杏已经俨然是一个贵妇人模样。
她本就很漂亮,身材丰腴火辣,皮肤白里透红,再配上这一套贵妇的行头,越发地风姿卓越,美得不可方物。
只看她一眼,我不由得怦然心动。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王太太,里面是一瓶酒,还有我请人给你选的一条项链!”
我将礼物递给了银杏,说完就连忙跟坐在不远处的王忠权打招呼。
虽然,我和银杏心心相印,但却决不能在王忠权面前表现出来半分。
“来就来了,还拿什么礼物,真是见外!”银杏也客气的回应,作出王太太应有的礼数。
“自己带来的酒自己喝掉!”银杏又抱怨了一句,然后将那瓶酒放在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