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后,立即往边上的菜地里跑,然后扒拉开泥土将嘴里含着的李子吐出来,再用土埋起来。
而两个小丫头也开心的坐在门口台阶上津津有味地吃起了小樱桃。
林秀清看他拎了一篮子枇杷樱桃回来也很高兴,“你把琵琶剥皮了给我,我煮一锅枇杷罐头。”
“费劲,直接剥了吃就好了,煮什么枇杷罐头。”
“现在换季,小玉跟你女儿这两天有点咳,煮了给她们吃,顺便再放两片枇杷叶一块煮,加点冰糖,止咳。”
“行吧。”
闲在家里就会被使唤来使唤去,他也有些习惯了,叫干嘛那就干嘛呗,反正不干的话,总有一堆理由叫他,总有他得干的事。
反正就是见不得他闲坐在那里。
他拿了装了清水的盆拿门口去,自己也边剥边吃,顺便也往两个丫头嘴里塞,等半篮枇杷剥完,脸盆里没几个颗,两丫头的肚子吃的鼓鼓的,然后才心甘情愿的跟他去午睡。
等到日暮西斜,他才醒过来,给两个热的踢被子了,敞着肚皮,大字型睡觉的丫头把小被子盖好。
两个睡的脸蛋都红扑扑,粉嫩嫩的,头发还都湿的一根一根的贴着额头,呼吸间胸膛不停的起伏着,嘴巴还张着,一开一合,看着格外的可爱。
他会心一笑,然后才下床。
这天气,冷么又冷的要死,说热吗?又很快就热了起来,还好开着窗睡,倒也不闷,就是小孩子火气大,容易热出汗。
堂屋外的桌上已经摆了一汤盆的枇杷汤水,摸了一下还有温度,还没凉透,阿清也不知道哪去了。
他嘱咐老太太看一下俩孩子,就也出去转转了。
逛了一圈才又听到新的八卦。
被断了一只手的许来富的老娘上王老五家求娶王丽珍了,然后被王丽珍骂了出来了。
“被骂癞蛤蟆想吃天鹅,给人家笑死了,说自己是天鹅……”
“然后来富他娘骂她山鸡还想变种天鹅,要不是看她能下蛋,谁要她,也不知道几手的老母鸡()
,俩人在门口就撕打起来……”
“那个来富也有一两年没看到走出来了,也不知道啥样了,就听说当时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断了一只手,真是可怜,算是半废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好的,一天到晚专干小偷小摸的事……现在还这么惨,会有女人嫁才怪…”
“是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自己吃都成困难了,还想再娶一个回去,谁养谁啊。”
“听说之前还想花几百块钱找人买一个,然后被村委会的人上门骂了,说不能人口买卖,要坐牢的……”
“那肯定不能啊,那些人贩子多丧心病狂,就喜欢拐卖女人孩子,他们家要是买一个回来,那就是犯罪,要坐牢的。”
“所以呀,现在是花个几百块想在附近找一个黄花闺女找不到,所以才打上了二婚妇女的主意,不过看样子,老妇女也没有人愿意。”
“当然了,又不是傻子,自己一个人好歹还能混口饭吃,要是贪图那几百块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那后半辈子更惨。”
……
叶耀东听了只觉得奇葩。
那王丽珍,之前他二伯母还惦记着要塞给阿生哥的。
这稍微一对比就知道哪个好,谁要嫁给那个残废许来富。
果不其然,吃晚饭的时候,他就听他老娘说,王丽珍事后没一会儿又跑去阿生哥家闹,要他们赔偿她。
阿生媳妇儿已经三个多月坐稳了胎,也有下床走动了,被气的直接拿扫把打人,然后还直接坐到地上捂着肚子叫疼,拉着王丽珍的裤子死活不让人走,哭爹喊娘的大声嚎叫,反过来要她赔偿。
叶二伯母听说后赶紧赶过来,然后臭骂王丽珍,两人又撕打了起来。
“你们都不知道两个打的多惨,你二伯母也真难得,还能替阿生媳妇出一回头。”
“这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有差池吧?”叶耀东随口道。
林秀清也道:“那她还天天整乱七八糟的符水,什么香灰泡水什么东西的。”
叶母嗤笑一声,“这不是就想着要她立即生个男的,所以才捣鼓这些七七八八,她可不认为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只觉得自己对媳妇很好,为人着想,整的那些东西能让她一举得男。而别人现在上门是想要害自己未来的孙子,那肯定要拼命了。”
叶父嘀咕了一下,“少折腾一点就阿弥陀佛了。”
“然后呢?”
“然后就被人拉开了,被妇女们劝回去了。”
“嫂子没事吧?”
“没事,她假装的,但是也做足了戏,回去躺着了。”
“真是什么事都有,这里有一个王丽珍,王老汉家还有一个耗子前老婆,这两个可是堂姐妹,现在都砸手里了。”
叶母不屑道:“还怕没人要?娶不上媳妇儿的老光棍多的是,都不用***了,直接去大街上躺着,多的是人要拖回家。”
叶父被她彪悍的话语,差点又呛到了,“讲的什么话,这么多孩子都还在。”
叶成湖嬉笑,“当我不在就好了。”
林秀清瞪了他一眼,“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