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安的话一出，仿佛惊起了一股骇浪。
会议室里有一些躁动了起来，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吭声。
李嘉嘉的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非常尴尬，“抱歉，顾总，可能早上我吃的是韭菜盒子，所以才会有味道！”
闻言，会议室的人都在掩着嘴偷笑，看着李嘉嘉那副殷勤的样子，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
李嘉嘉红着脸赶紧退回了位置上，垂着头一副沮丧的样子。
苏婧宜开口打圆场，“顾总，以后我们一定会督促员工做好个人卫生的，不如我们开始会议吧？”
顾承安只是无表情地微微颔首。
只是他刚打开文件夹看了两眼，便重重地扔在桌子，向晚本来在专心看着文件突然被他吓了一跳。
今天的顾承安好像有些暴躁，虽然他平时也有些挑剔，但在公众场合他总能保持自己优雅的一面。
“姜律师，你们律师的工作人员就这个水平？连一篇文书都写不好，错漏百出，就这样哪个公司还敢把业务给你们？”
向晚特意仔细看了下文件，其他通篇下来，没有多大的错误，只是其中的一句话多了一个语气词，和文书要求的严肃，简练，整洁的相比确实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正式的通告，客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偏偏今天顾承安的心情不好！
姜铭炫也看出来了，很明显，今天顾承安是要拿李嘉嘉开刀，以儆效尤，在楼下大堂的时候，其实他们早就听到了向晚和李嘉嘉的对话。
姜铭炫也没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性格，私底下内心竟是这么阴暗恶毒，这种行为很明显就是办公室霸凌。
本来李嘉嘉这个人是一个熟悉的客户介绍过来的，平时看她嘴巴够甜，性格也爽快才让她留下来，现在看来是不能再留了。
姜铭炫清了清嗓子厉声道：“这是谁干的？连最基本的文书的都写不好吗？”
所有人都知道，是李嘉嘉负责的文件，所以，大家都把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同时感受到那么多关注的目光，李嘉嘉有些慌乱了，她不能再犯错，尤其是还在顾承安的面前。
“这个文件不是我写，是向晚写的，我只是负责影印出来。”李嘉嘉指着向晚脱口而出。
听到李嘉嘉的指责，向晚迅速地抬起眼眸看着她，秀眉紧蹙。
“李嘉嘉，这个文书是苏律师交代你写的，怎么就变成我写的了呢？”当着众人的面，向晚努力克制着情绪，不是她的锅她不想背。
李嘉嘉神情有些闪烁，“你忘记了...就是昨天下班前我忙不过来，你说你有空帮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