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三年前的新婚之夜,向晚浑身都在打冷颤,这个男人在要她的第一次时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是单纯的发泄,直到洁白的床单都染上了红色,她以为男人都一样。
“你他妈的别跟我提结婚当晚!”顾承安眉头皱起,眼底满是杀意,一把掐着她的脖子,粗暴的把她按在座椅后背上。
“多亏了你,让我有一个难忘的婚礼,在结婚当晚收到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床照和奸夫想方设法计算我。”顾承安沉着脸,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骤然收紧。
他的绷紧了唇,额角的青筋无声鼓起,骨节分明的手指透着泛白,眼底猩红加深。
求生的欲望让向晚不停地挣扎着,她抓着男人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挪开,可是他的力道很大,冰冷的手指在逐渐地加深力度,她快要呼吸不了。
因为缺氧,向晚她现在是头脑一片迷糊,自己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会有照片和录音?她泛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她根本没有错,错就错在当初她不应该心软答应爷爷和他结婚。
她绝望的看着暴怒中的顾承安,清澈见底的眸子此时已经爬满了红血丝,无声的泪从眼角滑落。
顾承安眼眸一沉,根本不为所动,脖子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松懈,眼底的怒意反而越发疯狂。
“三年了,我给了你无数的机会,若不是因为爷爷,我就早打断了你的狗腿,而如今你还想瞒着我跑去澳洲找你的奸夫,你就那么的贱?还是我满足不了你?”
看着面前满眼布满血丝,眼底尽是疯狂的男人,向晚艰难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我....不知道周楚暮......他也在澳洲,我离开....只是不想我们再互相折磨。”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离婚?”向晚的解释,顾承安不以为然。
他纵横商界多年,反手为云覆手为雨,人人皆知他冰冷无情,阴鸷偏执,是黑白两道都通吃的掌权者,无人不对他忌惮几分,而现在他是要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想到这,男人的眼眸的幽深越发地沉,手中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
这个男人绝对是她生命中的恶魔,向晚努力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顾承安,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放过彼此,你去找你的舒涵!”她仍然想说服这个男人放过她,三年了,就算她有错,该受的惩罚她也受了。
“你闭嘴,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舒涵这个名字,你给她舔脚都不配!”顾承安眉头皱起,一脸的嫌弃。
向晚张了张嘴,无法再言语,他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心脏抽搐地疼着。
她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不堪,连提到他白月光的名字都不配,这是有多么的可笑可悲!
她的唇边露出一抹冷笑,泪水却不由自主的从她眼眶溢出,滑落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