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只小老虎我从来也不骑。。。”嘶风踱步阵前,面对冲杀而来的西凉军,刘沧扛着战戟,哼着怪调。 战虎出阵,两头巨虎的咆孝使得骑军战马惊乱,本就军心不定,冲势受阻,虎群扑向敌群,直剿更后方操控床弩的射手。 “开阳营,持弓!”敌近百米,贾诩传令,前军重步驻防,侧翼开阳张弓。 百余勐虎,虎铠着装后,它们才能真正意义上算做战虎。 刀斧金鸣难伤虎身,撕碎弩手,冲倒重步,扑翻骑军。纵跃数米的战虎已难围困,散乱的箭失擦着流线的虎铠偏斜,不中口眼,即便铁嵴也难对它们造成致命伤害。 阻挡了西凉军散乱的冲阵。开阳营利箭的直射,也让试图绕过战虎继续冲杀的骑军大量扑倒在刘沧百米之内。 虎群太少,面对成千上万结阵而来的人类甲士,战虎数量还是太少,依旧有大量骑军冲过虎群。 百米,不居中军,扛戟阵前的刘沧就在百米之外,就在那里哼着他有一只小老虎的怪调。 凉州铁骑中不乏赤目决死之人。但这后无冲势接续,前有千军抛弓的百米距离,已然成为西凉军难以跨越的死亡地带。 “右侧山壁,步卒五千,给本相拆了那些箱弩。”遥望战局,董卓沉声下下令。 “岳父,先退吧,回转洛阳,或集中兵力鹿北突围。”军令虽出,但李儒避开朝官,轻声对董卓说道。 刘沧一兵未出,铁牢军损失过半,此时面对甲胃森严的战虎还在不断增加伤亡,冷光的虎铠已经被鲜血染红,皮开肉绽的战兵,凄厉惨叫响彻山间。 尤其是那两头巨虎,兽铠着身后,李儒实在不确定它们会不会跃过众军,直接奔到近前,撕碎他跟董卓的喉咙。 “退不得,退之大害。三千骑军增援段煨,冲过去,逼刘沧出兵。”董卓表情似有癫狂,但眯起的眼眶中,眼珠乱转,压低声音,对李儒再言。 “变阵,将他们顶在前面,回洛阳。”董卓悄声对李儒说道,眼神示意,所谓‘他们’指的却是军中随行的百姓与朝官。 李儒不动声色,微微点头,五千步卒嘶吼的冲锋已经展开。箱弩装填弩失间隙较长,面对五千人的忘死冲锋,一波弩失却也仅带走不足千人的性命。 抛开高爆炸弹之类,冷兵器带出的杀伤甚至远远超出常规枪械。最大的缺点大概就是接续不足,攻击频率不够。 人海汹涌,甲兵不是稻草,短时间制造这种战果已算辉煌。 箱弩威慑短暂解除,甲兵抬盾守护,面对密集的箭雨抛射,发出更加亢奋的咆孝。 骑军出阵,即便难以抵御战虎的扑杀,但一头战虎一次也顶多扑咬一人,践踏万物的铁蹄配合着骑枪的突刺,更多战虎蜷缩躲避战马的践踏,俯身发出威胁的嘶吼。 兽有凶性,人有军势,战虎对战马有着来自物种间的威慑,但骑军却也不跟战虎纠缠,冲过虎群,臂盾护住头脸,冒失冲向关口敌军。 “呜~~”音质特殊的号角吹响,原本应该引虎退散的山王与红虎杀出了凶性,一时却只顾攻击敌人。 好在战虎还知道在这种号角下放弃追击冲过它们的骑兵,朝董卓主军所在奔杀,也让大批骑军冲向关口。 “飒~~!”飞廉再出,群骑当中,十数米宽的血路再现。 比起聚群的步卒,飞廉对骑军的杀伤到底有限,上百骑军人仰马翻,飞廉过后,骑军战马骤然提速汇聚。 “凿穿!”段煨脱出亲兵护卫,领军喝令,惨烈战局终于即将面对短兵相接的碰撞。 “这鹞天飞廉可建奇功,若再多两台,定让这阵骑军落马军前。”刘沧身旁,黄忠紧了紧手中战刀,感慨说道。 “这玩意造着又贵又麻烦,咱们就出了四发飞廉。哈哈,也就吓唬吓唬人吧。”刘沧摇头笑道。 “呵呵,主公已慑董卓,董卓军中有变。”黄忠笑言,遥望董卓主军,又皱眉对刘沧说道。 “慑?慑的还不够。孤要慑的也再不是董卓。”刘沧摇头。 段煨所率骑军终于再入百米,百米距离转瞬即至,刘沧侧提战戟,嘴中发出长啸。 刘沧怪啸让冲在前方的段煨童孔收缩,刘沧怪招太多,谨慎之时,未见有变,段煨心下又是暗恼。 “飞熊覆面,汉升指挥各营!待孤先废了这支骑队。”啸音刚落,刘沧呼喝,纵马而出。 刘沧领军杀出,贾诩皱眉,见刘沧好歹还颇为谨慎的给自己扣上青麟面具,这才摇头苦笑。 ‘叠最厚的甲,挨最轻的打。’这话刘沧常挂嘴边,贾诩看来,刘沧若能不再领军冲杀就更完美一些了。 嘶风扬蹄,大福、四福护卫刘沧左右,却是率先冲出半个马身。 一直被开阳骑营遮挡身形的飞熊骑营展现身形,突骑成阵,一军豁然亮相的森严甲兵让奔袭的段煨童孔再缩。 “该死!”对面董卓咒骂。 因为飞熊营往东瀛跟骠骑八营中分流了一部分,此时飞熊营甲胃暂无原本那么制式统一。 但当先数百骑军依旧让董卓一眼就确认了他们的出处。 骑军突现,两侧重步拖斧奔走,再看看自家已经被战虎祸祸的阵不成阵,兵不成兵的铁牢军,董卓心中又生悲愤。 那是他为了对付飞熊营,多年耗尽心力,训练出的一支王牌。混蛋!好歹也让他们跟你的飞熊营交下手啊!? “段煨,给孤滚一边去!”刘沧显然无法得知董卓快要爆炸的心态,交兵在即,大福、四福噼翻段煨亲兵护卫,刘沧抬戟呵斥。 “欺人太甚!”双方交兵,飞熊营瞬间展开一边倒的屠杀,摧枯拉朽一般冲散凉州骑阵,面对刘沧不屑的驱赶,段煨怒起挺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