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轻声叙述。话说这也是他看重刘沧的一个方面。 若是刘沧只是个普通的乡间农户,亦或是个吊书袋子的学子,张让都更倾向直接弄死他了事。 但张让对刘沧的探查远比跟刘宏讲述的要细致很多,刘沧生平种种让他感觉这小子也是个善于经营身家名望的活络之人,倒是有益张家延续。 “嗯。”刘宏轻嗯,这些早前便已听过,刘宏似乎兴趣降了一些。 “如今冀州却有一种传言,言其得刘氏先祖豢龙之术传承,善饲兽育畜,因此才有了那驱兽灭蝗的本事。”张让小心说着,刘宏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开。 “嗯?可是蓄意宣扬蛊惑?蔡邕重史,他没出声?”刘宏严肃问道。 “回陛下,外界未有蔡邕对此发出的言论。”张让确认,刘宏眉头紧皱,面有不喜。 “陛下,就臣看来,是否蓄意宣扬无甚要紧,如今那些世家哪个不为其后辈卖命鼓吹。”面对刘宏逐渐变冷的表情,张让不为所动,继续道。 “世家子弟人才辈出,已显接续之势,唉~,如今皇子年幼,宗室子弟碌碌者甚多,却是比之世家慢了一步。”张让叹息,刘宏面色再变。 “陛下,对这刘沧,臣却没半点私心。臣冒死直言,此人纳我张家之女为妾,臣心中却有恨意。”张让脸色转冷,刘宏不由看向张让。 确实,刘宏也不是傻白甜,他做皇帝不着调,但不代表他不了解张让,不代表他会怀疑张让坑人杀人的手段。 简单概括,张让表示,臣不太喜欢刘沧,要不是为了陛下,臣早就弄死他了。而刘宏,貌似挺吃张让这套,直感觉张让真诚。 “但微臣所思,这刘沧或对陛下有些用处,今日提及,还需陛下衡度。” “若是陛下觉的此子无用,臣请治此子妖言惑众之罪,还请陛下将其交与臣处置!”张让黑着脸,磨牙出声。 “嗯。。。”刘宏低吟,却是陷入沉思。 宫中暖园,歌舞平息,寂静之时,落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