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 列举对方种种罪责,有理有据。 甚至蔡邕还帮刘宏挑了一批新的‘小伙伴’,言明这些才是能帮你推boss的好队友。 刘宏,感动了。刘宏的感动需要小伙伴们的分享。 然后,刘宏扭脸将蔡邕的奏章交给了他那些被蔡邕举报的小伙伴们。 咦?小伙伴们发现了槽点,手头事情先放一放,来,大家开个团,把蔡邕先推求了。 蔡邕,蔡伯皆,一代大儒,差点没被人家合伙弄成游街示众,菜市口砍头。 要说啊,别说砍头,这刑罚的本身,对大儒而言就已经足够夸张屈辱了。 不少人都等着用蔡邕的脑袋搞出新话题时,好在刘宏大概也知道用这种方法砍大儒的脑袋有点不太保险。 然后,就是刘沧与蔡邕相遇的原因。 蔡邕各种获罪,最终定性,流放五原,与匈奴胡羌作个邻居。 大儒流放自然轮不到官人押解,也没人愿意做这种遗臭万年的活计。万一路上再遇到些为大儒抱不平的二愣子,自己还容易被人捅了。 在蔡邕准备绕雁门,去往那离匈奴草原一墙之隔的地界时,经历了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搏杀,最终被刘沧领回了家中。 而如今,与刘沧一桌共食的蔡邕放下手中碗快,片刻犹豫,最终起身回到他的木屋,拿出两兜竹简放在了桌上。 桌是高圆桌,椅是靠背椅,刘沧不喜跪坐,家中他又独大,便寻人打造了这种桌椅。 “老夫本名姓蔡。”看着刘沧疑惑的眼神,蔡邕抚须道。 “啊?哦。蔡邕,蔡伯皆。大儒嘛。”刘沧愣神,转眼异常平澹的哦了一声。 “怎么,不装了?”刘沧调侃一般。 跟老实人不用计较太多,若是不能跟蔡邕轻松相处,他也不会将蔡邕留在家中。别管是焦非白还是蔡邕,也不会因为一个名字性情大变。 “哈哈,不装了。你如何知晓老夫身份?”蔡邕笑问。 “你平日在家做派,很难知道么?此乃何物?”没有回答蔡邕的问题,刘沧伸手拿起一卷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