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扬州的劣化人很有意见,不少士子议论东平王玩火弄险,还有人谴责殿下残暴役奴。”宣老汉继续道。
“狗屁!荆州那些个吃山吃水的货懂个屁!”
“办了两天学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扬州这几年垦出多少良田沃土?那些断指奴都是些吃人取乐的畜生,想对他们仁善?有种把他们接去家里养着。”林老汉骂道。
“可不是咋滴。不过荆州那边士人到底比较多,哪天把殿下吵吵烦了,你说殿下会不会攻伐荆州?”
“洛阳出了迁民告示,赐田授屋,老夫正琢磨要不要送些娃子去扬州那边看看呢。”宣老汉说道。阑
“这个。
。村里增了不少小娃,这要是再迟两年就好了。”林老汉似有意动,犹豫道。
村人谈不上祖宗基业,但祖坟族地也就是所谓的故土难离。所谓的家乡可不单纯是盖个房子聚堆人就叫家乡了。
豫州这边多传扬州治理的不错,但洛阳出的迁民告示也只是劝人自愿前往。毕竟守土保家嘛,守的啥土?保的是啥?
这些年汉地生育率大幅提升,村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大举迁徙,但若是娃子长大,分去那边开枝散叶也很正常。
“我跟你说,东平王在长生岭中养出了蛟龙呢,龙喜洛水,还会为殿下开掘河道,神圣的紧嘞。”俩老汉驾车闲聊碎碎,东拉西扯。
“瞎说,啥神圣,老夫听说那蛟龙恶的很,就连殿下的巨龙见了都躲着走。”
“胡说,蛟龙乃神物,定然神圣。”阑
“啧,说的好像你见过一般,你又进不了长生岭,还不是听人传言。”
“老夫进不了,但咱家儿郎能进,老夫说神圣就是神圣。”
“你。
。哼,老匹夫!”
骂骂咧咧,吵吵闹闹,林老汉不时扭脸训斥跟随他的乡勇,要求他们好生习武,必须入了骠骑军府云云。
官道多有通往县镇村庄的岔路,拐下岔路,路边多为良田果林,渠道水塘,乡人耕作。
俩老汉分道扬镳,一路不管生熟跟田间休憩之人问好招呼。行出不远,遇到一些同路行人,随即又是一番谈笑嬉骂,一路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