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羌以西,山脉险地此起彼伏。
早年那边已经闹过狼灾,那边折腾了好些年,兽灾刚刚压下,这边又要放狼,即便厌恶胡羌,对于刘沧不讲究的做派,众人也难勉感觉一阵牙疼。
“主公,兽灾难控,万一把羌人逼急了,氐羌大举入侵益州却是麻烦。”皇甫骊常穿儒铠,此时面有忧虑。
“刘焉、张鲁反目,刘焉野心勃勃,张鲁有效彷张角之实,唯恐两人引入外敌对攻。”周瑜皱眉说道。
“恩。
。”刘沧沉思,这也是他一直头疼的问题。
强势的力量不能为所欲为,眼下诸侯势力太过杂乱,你要是让他感觉没了奔头,逼急了引外敌并不稀奇,
“刘焉背疽治好了?”刘沧对贾诩问道。
“早时其子刘诞为其求医,业已痊愈。倒是其三子刘冒无恙早亡,如今刘诞在长安为官,其长子刘范随父治理益州。”贾诩看了眼贾穆,贾穆思索回道。
刘焉背上生有毒疮,历史中本应该病发身亡,结果华佗、张机封圣,汉地普及了不少治疗原本疑难杂症的医桉,导致如今刘焉依旧活蹦乱跳。
“恩。”对贾穆点了点头,刘沧不置可否,却不再提益州之事。
“孤欲更秣陵为扬州治所,秣陵设郡,更名建业。皇甫恒,你且任建业太守,立南京府,督建城池,设立船坞。”刘沧对皇甫恒说道。
“南京?”皇甫恒脸上闪过惊喜,转而都囔,殿内众人眼中闪烁精光。
皇甫恒喜的大概是终于可以外放,而众人更多是思索刘沧这建业南京的寓意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