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写的。”叶文君努力的挤出笑容,“我可是有本事的人。”
我抬起头,看向最近只和盛楚走得很近的叶文君,仿若忘记她的能力,尴尬的说,“谢谢你!”
叶文君哼了一声,可也转眼将被怀疑忽略后的心情丢到一边,立即就为叶文君讲解着这个册子上面标记的来历,是有关于疗养院的地形。
我怔了怔,觉得不可思议,我和何群刚刚去过,叶文君就能将地形勾画出来?
叶文君的下一句话,就为我做出解释,原来是夏玉雯打了个电话,就将疗养院的简图问了出来。
对方虽然不能将疗养院的全貌全部都标出来,但给他们一个简图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我诧异的看向夏玉雯,“是你?”
夏玉雯轻笑着,“你收留了我,还在帮着我的家人,我怎么也应该帮帮你,最好是……能报仇。”
仇!对,都是有仇的。
夏家的事情追究源头,是与夏庆有关,一切的源头都是夏庆,但将整件事情都变成一场阴谋的人,是吕元任。
他们谁都不会忘记,吕元任的手段是有多狠,他不止是要将所有人都变成棋子,他的目标是让所有人都为他牺牲。
我的心里冒出一股气,转而就苦笑着看向册子,说了句实话,“我们有了册子,也没有办法进去的。”
“林玄礼应该是在这个位置。”何群指着册子的某一处,说,“高级房间。”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林玄礼有没有可能为了让自己变得安全,而故意弄出障眼法,换成一间普通的房间?
我将这个想法讲出来时,何群的表情变了变,脱口而出,“不会。”
“为什么?他信心十足,认为在他昏迷的时候,是不可能有人算计他的?”我叹了口气,问着他,“他都伤成那样,但都可以得到最好的安排,我认为……”
我们几个人就站在客厅中,由我拿着一个册子,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听到门外传出叫喊声。
究竟是谁啊?竟然还闹出拍门这样的动静?黑子的叫声也跟着响了起来,这调中都透着不耐烦。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从对方的表情中都看出,没有人愿意出去看情况,懒得去理会,但又不得不出去看情况。
因为周围还有其他的邻居呢,没有人愿意被打扰。
当我走到院子中时,一眼见到拍门的人是苏家的保镖。
这位保镖一身狼狈,从头到脚都透着“救救我”的气息,可我是不愿意再被左右,冷冷的问,“怎么?苏家有麻烦,想要绑架我?”
“没有!”保镖说,“先生急病了。”
是急病了吗?我和夏玉雯四目相对,心里有数。
是盛楚的送到屋里的那只小虫子,沾到苏先生的身上,以至于苏先生“生病”了。
如果那么一个小玩意粘上家里的某个人,他们都有可能无法发现这其中的根源。
我不由自主的看向盛楚的家的方向,心里冒出另一个念头。
盛楚经常跑到我的家里来,想要丢出一只小虫子实在是件容易的事情,偏偏最后丢到安置夏玉雯家人的屋子里,怎么想着都是件另有涵义的事情。
我的脑海中冒着各种各样的想法时,苏家的保镖已经絮叨了说了许多。
“够了,不要再说了,你们苏先生要是真的生病了,就送到医院去。”何群的语气冰得可以掉出冰渣,“我们又不姓苏,难道认为我们会分出人去护理吗?”
保镖一时语塞,尴尬的看向了我,这是又指望着我能说句轻松话?
不要做梦了!
“我认为苏先生做的事情都非常的有道理。”我轻笑着说,“他的女儿在害死了我的朋友以后,主动的掐断所有的联系,遇到麻烦还指望着我帮忙?不要开玩笑了。”
我在说这几句话时,也在打量着顶着苏家保镖名头的这个男人,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破绽,可惜男人的身上全部都是破绽。
何群在这个时候出手,都可能会要了这个男人的命。
“他不是拿一个女儿去向林玄礼换好处吗?”我提醒他,“可以再找林玄礼啊,不是吗?”
“如果你再过来胡闹,我们就不客气了。”何群将拳头握得咔咔作响,“你们可以试一试。”
盛楚忽然从男人旁边伸出个脑袋,“你们遇上麻烦了?”
男人要看到突如其来的盛楚时,是有点被吓住,但很快回过神,伸手就要扣住盛楚。
“盛楚,小心!”叶文君喊着,“他是坏人。”
盛楚在回过头看向男人时,男人已经对她出手,是打算将盛楚劫持来威胁我们。
我也不由得握起拳头,在明知道盛楚有问题情况下,到底要不要救她?
显然是我们想得太多了,盛楚被吓得尖叫时,甩出手里的垃圾袋,毫不客气的甩砸向那个男人。
男人的一身西装在转眼间,就被粘上了奶油和鸡蛋壳,还有一些认不出来的东西都甩了上去。
盛楚气急败坏的叫,“你们现在这些男人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还想要抓我,你要不要脸。”
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本能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