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驾到……” 随着一声尖锐的公鸭嗓子,宫昀傲携着舒窈的手向大殿之上走来。 一众群臣等跪拜,高呼:“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舒窈被宫昀傲的大手紧紧地牵着,凤步缓缓,伏地的费琦央抬头看去,眼中是两人交缠的双手,还有那相互纠缠的目光…… 今天的她美丽得令人嫉妒,她的目光渐渐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银色项链镶嵌着蓝色钻石,璀璨、晶莹、透亮,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戴在她光洁的脖子上显得她的皮肤白皙而美丽。 她的耳朵上,是通体冰蓝、通透的钻石耳坠犹如水滴一般,流苏式垂坠设计彰显出少女的灵动之美,熠熠闪耀的蓝宝石与钻石相映生辉,以璀璨造型勾勒迷人之姿。 在一走一动间摇曳生姿,于灵动闪耀间流露她优雅的魅力。 宫昀傲带着舒窈一起坐在了御座上,她端丽地坐在他的身边,优雅、端庄而大气。 交叠的手上戴着闪闪发光的手链,魅力慑人的椭圆形切割手链,以瑰丽迷人的蓝宝石搭配璀璨纯美的白钻,更显手腕纤细,高端而优美。 “起吧!”宫昀傲抬了抬手。 这时,群臣纷纷落座,正好看到坐在宫昀傲身边的舒窈。 他们心有惊诧,却不敢表露出来,望着上首的舒窈,尊贵不凡地坐在圣上的身边,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与优雅、高贵,令他们折服不已。 宛蓝云锦制成的蔷薇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水芙色的茉莉淡淡地开满双袖。 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地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长流苏发钗,更显得她风华绝代。 最令人瞩目的是她脖子上戴的是什么首饰?那么璀璨、晶莹剔透。 费琦央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舒窈,她嫉妒得眼睛生疼、心火难消,她脖子上戴的到底是什么首饰如此好看,闪得她睁不开眼。 不只是费琦央,下面坐着的所有女眷无不投来羡慕与嫉妒的目光,一身的行头,戴着的首饰都令她们痴迷不已, 不止这些,就连舒窈胸前的纹身,都是那么瞩目好看又优雅。 那锁骨往下的位置,两片红色花瓣飞舞而上,不仅突出线条感,而且在细致中透着清新与唯美,性感中又透着妩媚。 她们以为这是为了好看才化的颈上妆,殊不知,那是两人爱的见证,是男人的吻痕。 这时,藩国使臣步入大殿,当巍峨雄伟的大殿出现在藩国使臣眼前时,他们被深深震撼,不由自跪地,虔诚敬拜。 见到高高在上的擎国皇帝,不怒自威,浑然天成的气势,直令这些使臣不觉双膝跪俯伏。 本来,西方国家是没有行三跪九叩之礼的,所谓入乡随俗,要不就是主强客弱,不得不为,要不就是客人确实有修养,心甘情愿。 要不然随时可能变为客强主弱,如果坚持,只能落个自取其辱。 同时,也正因国力强盛,番邦争相朝贡,各国番邦羡慕异常,费尽心思与大擎交好。 周边小国纷纷依附、称臣大擎。所以他们主动向大擎示好,每年都进贡宝物及特产给大擎。 这时,各藩国贡使携带表文、贡物一一为大擎皇室展示。 撒克逊使臣缓缓起身,随即说道:“愿我撒克逊与擎国交好。” 这时,撒克逊使者的手下将礼品悉数放后置在大殿的中间,七八箱的稀世珍宝抬进了大殿。 宫昀傲面色淡定,朗声扬手,“大使,请就座。” 使者起身鞠躬表示谢意,并按侍从的引领坐了下来。 除大不列颠送了他们国家的一些特色宝物以外,扶桑的贡物实在是令大擎的新皇难为情。 数十个扶桑美女!? 舒窈心中不屑一笑,古往今来,他们也没有什么是值得拿出手的,现在的他们还是未开化的小国,物产稀缺拿不出什么奇珍异宝,也不足为怪。 扶桑使臣一脸肃穆,毕恭毕敬,“扶桑素仰大擎风范,祈愿侍奉皇朝皇帝陛下,以缔结两国千秋和睦。”使臣说完,屈身一礼,将手中的国书呈上。 其他各国也送了美女,她们不仅五官精致,而且身材曼妙,文武百官看了都相当惊奇,可是唯独扶桑的造型令在座的群臣惊悚万分。 扶桑不比别国有资源,除了送美人来朝,别无他物。 反观扶桑几个所谓的美女,不但没有眉毛,脸、脖子、肩膀全像掉进脂粉罐子里一样,白森森的,和厉鬼一样。 长眉毛的地方也光秃秃的,就连牙齿也是漆黑一片,仿佛吃了什么不净之物。 再一张嘴,那黑色的牙齿就像开了口的墓穴,令人作呕。 乍一看,与人们想象中的厉鬼或妖怪别无二致。 宫昀傲这才知道,扶桑进贡的所谓“美人”竟是这副模样。 这是在戏耍他们大擎吗?! 舒式怀见了,实在是不忍直视,他径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面前的几个所谓的“美人”,目露不悦地质问:“你们扶桑是什么意思?什么美人,你们分明是在戏弄我大擎皇帝。” 扶桑使臣一听,吓得赶紧站了出来,用他蹩脚的汉语解释:“这位大人,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扶桑、并没有、不敬的大擎、皇帝陛下啊……” 虽然他说的话有些拗口不顺,但是,也都能听得真切明白。 扶桑的使臣不明所以,待看向上首不怒自威的皇帝,心生忐忑,他猛地跪在地上惊惶不已。 “¥#@*&……**&……”扶桑使臣汉话不灵光,情急之下,一通叽里呱啦,讲得在场群臣莫名其妙。 宫昀傲此时也皱起了眉头。 原本鸿胪寺中的外交者是不会各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