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凝了她一眼,怨道:“我还没原谅你呢,这么大的事竟也瞒了我那么久。” 珍珠一听,忙磕头认错,“小姐,对不起,奴婢……都是奴婢的错,您惩罚奴婢吧!奴婢错了,你打奴婢几板子解解气。” 。舒窈轻轻一笑,缓缓起身,将她扶起,“好了,我惩罚你什么呢?是惩罚你为了我而忤逆北冥夜?还是惩罚你宁可毒发身亡而不愿意背叛我呢?能有你这样誓死效忠的奴婢是我的福气。” 珍珠一听,感动得稀里哗啦,抽泣声、哽咽声不断,“小姐,你真好,以后,奴婢定衷心相待,以死相护,终身不离。” 主子没有生气,也没有处罚她,她的主子也太好了,今生有一人能如此真诚以待,她死而无憾了。 舒窈将珍珠扶上床,理好被子,温和道:“好,我知道了,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调理,我去让人给你煮点粥去。” 说完,她看向门口偷听的某人,既好笑又无奈,“外边的,偷听得差不多了,还不赶紧出来?” 门外的人闻言,心“咯噔”一声,只见来人撩起帘幕,走进营帐,接着,贼嘻嘻地笑道:“老大,我发现你越来越耳聪目明了。” 耳聪目明?这是哪个老师教的?舒窈不气反笑,“我耳聪目明?小子,你是不是嫌命太长?” 风尘走到塌前,对舒窈嬉皮笑脸,道:“嘿嘿!” 舒窈嗔怪的怒骂:“嘿你个毛线,赶紧给珍珠煮点清粥去。” “好嘞!放心,我一定帮珍珠调理好身体。”他可以做药膳,一定能将珍珠的身体恢复如初,“珍珠,放心吧!只要你心向着老大,我也不会记仇的。” 珍珠闻言,脸倏地一红,尴尬地看了眼风尘,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呃!” 风尘说完,见老大又想叨叨他,赶紧转身溜之大吉。 夕阳西下,宫昀傲来到舒窈的营帐,见她在准备回去的行囊,忙走上前对她说道:“在军营的这些时日定是闷坏了吧!” 舒窈将手上的包袱放在一边,温声道:“还好!不过,若不是珍珠中毒,我也确实该回去了。” 宫昀傲站在她的身后,神神秘秘地开口:“在回京都之前,三哥带你去一个好去处。” 舒窈不免生出好奇之心,她转过头,疑惑地问道:“什么好地方,这么神神秘秘的?” 宫昀傲淡淡一笑,眼底泛起一抹柔和的光,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神秘地说道:“秘密,跟我来就知道了。” 顿时,舒窈头顶三根黑线,这是、摸头杀,这是情人间才有的宠溺动作吧! 三哥这是弄啥嘞! 舒窈好奇地跟在他的身后,像是一个小跟班,接着,宫昀傲从马厩里牵过来一匹骏马,纵身一跃,飞身而上,随即,他大手一伸…… 舒窈微微意外又感到迷茫的双眼定定地看了又看,他的那双手大手厚实、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好看到极致。 舒窈不免在心里唏嘘,她对自己简直无语了,什么时候她竟有了恋手癖?! 舒窈盯着他修长的大手,流连地看了又看,直到上方一道清冷的声音呼起:“窈窈,你打算看多久?” 天哪! 好尴尬! 她怎么会这么丢人?一双手也能看得如此入迷? 。